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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含熙:爱护自然界是我们神圣的使命

科普社 2018-05-15

  

  照片中这位手拿相机的老人

  曾为我国森林生态学以及

  植物数量生态学的发展做出了突出贡献

  50年代,他为海南岛橡胶林勘察设计和热带林业提供科学依据;

  60年代,他提出杉木林人工林型分类、气候区划和土壤分类系统;

  70年代,他倡导并发展了中国植物数量生态学的研究工作;

  80年代,他应用计算机模拟中国植物群落数量分类、种群格局、年龄结构、更新策略和动态研究。

  这位老人就是阳含熙

  我国著名生态学家

  中国科学院院士

  新中国生态学奠基人之一

  阳含熙先生生前常说

  “爱护自然界是我们的神圣使命。”

  今年是阳先生诞辰一百年

  我们精选了他的一些珍贵的照片

  以及先生一篇谈自然保护的小文

  共同缅怀先生

  学习他矢志不渝、坚持真理的科学作风

  体味他对祖国、对自然的深沉热爱

  

  阳含熙:爱护自然界是我们的神圣使命

  

  我爱读书。一卷在手,古今中外的人都来和我谈话,非常自由地谈话,随心所欲地停止或继续;名山大川异方殊俗,任意游赏款接。然而,这样美好的学习经验,一旦和真正的自然界这本“活书”相比,那就有天壤之别了。

  

  1949年11月参加在匈牙利布达佩斯举行的第三届世界青年联欢节(左一)

  当你置身于大自然的原野之中,她的无限风光,丰富多彩,变幻莫测,令人目瞪口呆,顶礼膜拜,忘掉自己,自己实实在在和眼前的万物一样,只是一个万能的无上的“上帝”创造的大千世界的一粒“沙子”。

  

  1979年在访问荷兰ITC学院时代表中国MAB代表团致辞

  我走进一片天然森林,也许能认识一些树木花草,可是它们的姿态行为没有一次是完全一样的,每一次相见我都发现一些前所未知的新东西。至于天上突然飞过一只小鸟,地面爬来一只昆虫,途中挖出来一些小动物,这些许许多多我连名字也叫不出来的生物,与我同样都是一个“生命”。

  

  1982年接待英国自然保护协会代表团(前排左五)

  这个神奇美妙、日新月异的亿万生灵活动的自然界,怎么可能被我这样一个“人”理解和说明呢?我每一次都只能学到一点新东西,何况有时回来查阅“死书”,我很懊丧原来自以为新的东西别人早已见过、说过。我只有很快又走向大自然,进行又一次新的探索。不管我去过的是森林、草原、荒漠、冻原、湖泊还是海洋······,我都得到同样的感受。

  

  1995年

  在大兴安岭驯鹿之乡考察

  

  1996年在湖南攸县林场考察,在楠木林留影

  几十年过去了,我的精力渐渐衰退了,但我终于积累到了两点经验:其一,我一生学习到的东西,实在只是无穷无尽的自然界的点点滴滴,我只是短暂、蒙昧的一个生命;其次,科学研究是一个探索自然的过程,一个相对真理不断接近绝对真理的过程。

  

  1998年6月3日中国科学院第九次院士大会生物学部全体院士合影(前排左二)

  我深信,我们这一代的一项神圣使命是爱护这个无限丰富的自然界,留给比我们更有知识、更有能力的后来人去探索去理解。我们必须谦虚谨慎,三思而行,决不能轻率地想用一切粗糙的人造的东西来代替大地母亲几十亿年创造的世界。

  

  

  阳含熙(1918年4月29日---2010年8月29日),著名生态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新中国生态学奠基人之一。1918年生于江西南昌。1939年获金陵大学森林学学士。1949年获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植物学院科学硕士学位。1950年获英国牛津大学森林学硕士学位。新中国成立后,他怀着报效祖国的赤子之心,于1950年底回到祖国,成为新中国生态学、森林生态学、系统生态学开拓者之一。他于1991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院士(学部委员)。

  (本文由中科院学部工作局提供,内容有改动;部分照片由中科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提供)

责任编辑:杨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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