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卷入(job involvement)1是指个体心理认同其工作的程度,或工作在个体自我形象中的重要程度;它是个体工作绩效影响其自尊的程度
简介工作卷入的研究起源于Allport(1943)对自我卷入和Dubin(1956)对生活兴趣重心的研究,Lodahl和Kejner(1965)提出的工作卷入整合了这两个概念。此后,经过40几年的发展,工作卷入的研究不断走向深化,并且成为组织行为学和心理学的研究热点之一。
Lodahl和Kejner(1965)对工作卷入做了两个不同的定义:它是个体心理认同其工作的程度,或工作在个体自我形象中的重要程度;它是个体工作绩效影响其自尊的程度。Lawler和Hall(1970)认为后者是一种期望模式即内部动机,当个体感知到工作绩效可以使自尊需求得到满足,且能由个人努力而获得时,就会产生工作卷入。Saleh和Hosek(1976)接受了这种多因素论,认为工作卷入是指个体认同工作、积极地参与工作,并认识到工作绩效对自我价值的重要程度。这种概念包含认知、情感和行为。而Kanungo(1982)将工作卷入定义为一种个体心理认同其工作的认知或信念状态。这种观点更加注重认知状态,是单因素论的代表,并把工作看成具有满足个体主导需求和期望的潜力,而个体当前的主导需求和个体感知到工作能满足此需求的程度都能影响工作卷入。他认为卷入到特定的工作(JI)和卷入到一般工作(Work Involvement)并不相同。前者是可变动的,会随个人认知到需求被满足的程度而有所不同。后者是指一般工作价值在个人生活中的重要程度,受文化背景和社会化程度的影响。因此他认为过去对工作卷入的定义过于复杂、内涵过于泛化,并混淆了特定的工作卷入与内部动机、一般的工作卷入和新教徒伦理等概念。
因此,多因素论的复杂化、泛化和模糊化必将导致测量的不精确性,从而测量多余的变量,进而影响其信度和效度。Lodah等人根据自己的定义开发了20个项目的量表,分半信度在0.72- 0.89之间。但是Kanungo认为其测量结果的意义具有不确定性,因为该量表混淆工作卷入与内部动机、JI与WI这些概念,由于定义上的模糊性使量表不能产生一个可操作化的、单一的、清晰的结构。Reeve等人(2001)认为使用由多因素量表得出的单个复合数会导致非决定性和矛盾的结果。Saleh和Hosek(1976)编制了四个维度的量表。但是Kanungo认为这个量表不仅反映个体的心理状态,还反映心理状态的前提和结果,它除了测量个体对工作的心理认同外,还测量了很多无关内容[4]。为了避免这些缺陷,Kanungo(1982)编制了10个项目的工作卷入量表(JIQ),其信度为0.87,重测信度为0.85,有较理想的辐合效度、区分效度和同时效度。此量表被广泛使用。总之,工作卷入的概念与结构的研究是在不断发展的。这将成为工作卷入的理论、研究范围等方面不断发展的重要推动因素,因为概念的调整与充实使得人们不会拘泥于旧有的思维框架,必须不断地尝试从新的视角来对工作卷入进行研究,探讨其理论与发生机制,并对人们所面临的工作卷入现象做出合理的解释。
理论的发展个体-环境匹配论由于不同的研究者对工作卷入的概念和结构的理解不同,其相应的理论观点也有所不同。传统的研究倾向于将工作卷入看作是个体评价的结果,如Vroom(1964)的期望理论。近年来,人们开始关注个体因素与环境因素的影响。Schneider等人(1992)认为个体—环境匹配是个体特征与环境特征的类似性或统一性。个体—环境匹配论是一个日益受到人们关注的理论,其在工作卷入的研究中得到了广泛的研究支持与应用。Ostroff(1993)认为个体特征与组织特征相匹配时,个体和组织都变得更有效益。Brown(1996)通过元分析发现个体特征、情境特征、管理和监督行为都与工作卷入显著相关。因此,个体特征和环境特征都是工作卷入的前提条件,只有两者很好的匹配才能更好地提高工作卷入。Riipinen(1997)发现与需求一致的工作卷入和高水平的身心健康正相关,与需求不一致的工作卷入则负相关。Furnham(1997)认为对工作或经济环境的预测程度也能影响工作卷入。Nyambegera等人(2001)认为个体—环境模型能够部分预测工作卷入,个体的价值观与组织的价值观的一致性能影响工作卷入,并且发展中国家的人力资源管理政策与员工的个体倾向是否匹配也能影响工作卷入。Lauver等人(2001)认为个体—环境相匹配与个体的工作专注情况、工作满意度、组织承诺和职业成就正相关,与离职倾向负相关。
对非工作领域卷入度的研究由于工作卷入理论和作用机制研究的不断发展,加之个体行为的复杂性,特别是消费者行为的复杂性越来越引起研究者的兴趣,而消费者行为中一个重要的心理方面就是卷入度。
Houston和Rothschild(1978)把卷入度分为情境卷入度、持续卷入度和反应卷入度。Zaichowsky(1985)认为卷入度是指个体对基于内在需求、价值和兴趣的相关目标的感知程度,可以用来解释个体差异,并把卷入度分为广告卷入度、产品卷入度和购买决策卷入度,其开发的卷入度量表由20道含有两极化形容词的项目组成。Josiam等人(2005)发现旅客购物卷入度越高的是那些受过有限正规教育的女性,她们在旅行的过程中更热衷于购物而不是其他活动。卷入度是购物中心总体满意度的重要预测指标。卷入度与旅客的群体类型显著相关。高卷入度的购买是消费者认为很重要,与自己相关的,并且能够找到购买决策的相关信息,低卷入度的购买则相反。Wang等人(2006)发现消费者的认知风格和卷入度对决策过程起交互作用,并潜在影响品牌忠诚、风险认知。Pallister等人(2007)发现卷入度中的产品-区域卷入影响消费者的决策。当然,卷入度的研究不仅仅局限于消费领域,而是非工作领域。2
本词条内容贡献者为:
王玮 - 副研究员 - 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