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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普中国]-【小说】我的科技记者生涯:与人工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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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我从事《大科技》的记者工作已达五年之久。在我接触的编辑圈里,大家似乎一直在议论:人们对科技的新奇从这个世纪的早期开始从未停歇。或许我这样定义科技应用史并不准确。人们有时会说:科技成了我们的家常便饭,当然也有人说:我们必须警惕科技的反噬。《大科技》自2022年设立了,如今他被广泛转载、出版、其内容被转载在其他国家。从某种意义上讲,《大科技》具有了很大普世性,这从编辑与媒介意义上是伟大的。在4年前,我们开设了许多优秀的栏目。观察科技对于人的影响到了何种地步,事实上,这种想法十分可笑。人类对自我研发的是那么的自信和乐观、科技对人影响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那种想象之外便逐渐有艺术去生成。艺术的确是的,无论是现实主义或是科幻形式,“人的情感、人性与科技的融合”,这从汉字语言上似乎只能是一种状态,没有一个“果”。过去四年在各个栏目发表的故事向我们展示,人性的善恶也被附着在科技上,机器人、工具等等。而科幻中的科技似乎是一种超脱,它和现实的连接就如宗教般,信仰般。它既是神秘的,又是可知的。 人功智能人工智能 我毕业于青岛的滨海职业学院,学的是电子科学与技术。从高中的时候经常关注时政、写歌、给新闻平台投社会政治军事的小论文等等,在读完硕士时,我已经是一家叫“青年想象”网上论坛的领稿费的笔手。论坛的定位差不多是一些高中大学的学生,他们多关注的是科技的新鲜感、科技如何服务人的,科技会有怎么样的可能,我曾记得一个帖子讲到,“科技服务人的周到还是无法和古代人服务中国皇族的周到相比拟,切入点真是令人觉的脑洞大开。再到后来,我遇到了前辈李想,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却又是像超新星、流动电子般明亮。他带领我进入《大科技》,我从更为广阔的视角看到了“科技与人”人工智能是一个从十几年前都在热议的话题。居住在地球的人越来越多、个人拥有的资源也越来越多,服务是个人消费的一大倾向。人工智能作为一种功能开始发挥他高效的服务特点。例如:学前教育中与小朋友的互动、农业的实时监控、政府部门的审议。中国国务院在2017年印发了《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距今已经十七年了。中国作为一个有十五亿的人口大国,其中等收入的人群目前已经达到了八亿,人工智能开始成为这类人群一种重要的服务消费选择。这一切都是预料之中,在2017年,人工智能成为了知识阶层乐于谈论的话题,2017年我还是一个大一的学生,那个时代人们谈论的是“人工智能”,不是这个时代常见的人功智能。当然,对于人工智能,人们一直谈论着“它们”在哲学的上的可能性,或者说“警惕它们”。但在中国,中华民族一直带有着一种包容性,历史上包容其他民族、如今他们也在包容这种强大人工智能的机器人。它们变成了人的形状,为了更高适应人的审美。从某种角度讲,它们本身具有人性的可能性很小,倒是我们充满了它们被赋予人性的想象。并不仅仅只是中等收入和高收入的人群在与这些发达的人工智能、更像人的机器人打着交道,当然现在所言的低等收入相比于十年前的概念拥有的更多了,这是科技发展所带来的。从国际视野来看,中国追上了人工智能的科技革命,甚至说引领,并且将这些家庭化、个人化。通过社会公平和社会共享,一些低等收入的家庭会享用到人工智能的服务,首先强调的是,人工智能的服务不是一个低等收入家庭的理想或者说某种不可缺少的,人工智能只是一种服务,她们辅导下一代、洗衣服做饭、狭义的理财等等。 人工智能与教育我曾参观过灵通研发所的一个机器人工作室,那里代表着中国机器人基础科学。如果把机器人比喻成人,基础科学“身体”的发展是没有跟上人工智能“脑”的发展,机械传动系统让机器人看起来总是机器人,我还记得我在做记者的时候,听闻一事:一位科技爱好者在人工智能系统上创新出了“小动作系统”,为了使机器人更像一个人,这个简单的系统却无法运行,原因是机械物理无法承受,我在一瞬间便怀疑,是否是因为灵活的肌肉动作我们才去相信机器人是人,或者说那仅仅激发了我们的善良和怜悯之心?或许我注意更多是我们的人性本身?但是小孩子,从0岁到4岁左右的小孩子是相信它的。2031年的时候,我在青岛分部做临时编辑,记得那天是五一劳动节假期的第二天,所以办公室就我和我家孩子两个人。我在邮箱里看到一封来稿,这则新闻就是后来发表在2031-6-2期的“科技与教育”栏目上的一篇,叫做“正方形的孩子”,“正方形”是灵通的人工智能“脑”工作室研发的,而“的小孩”则是文章所在的立场,它讲述了一个意识交流的问题,看完后我的确很惊讶,我便去求证这件事情。五一假期是中国最为火热的旅游窗口之一,从青岛市南到故事发生的曲阜平时大约需要1小时左右,可却拥挤了近3小时,大家争抢着去看孔圣人的遗迹,没有办法,只好住下来。到了第二天的清晨,我带着孩子去了那人家,他们家住在一个新盖的大型高楼里,但是单个电梯的空间却是很小。社区里多的是一些中老年人。投稿的人领我到那人家里。我们来到家里,迎接我们的是两位老人,更贴切的说是一对老年夫妇。我清楚的记着我思考的过程,想到中国的隔代教育、以及小孩未来的走向,但同时我知道,正如他投稿的故事里说的,还有一位叫“正方形”的女士。通常的,我们走进别人生活很大可能被拒绝,我第二次去的时候,才会被允许聊天。我没有见到小孩子,她被父母难得的五一假期接走去旅游了,通过和两位老人的聊天我得到一些消息。孩子今年2岁,这位老人是小孩的外祖父母,她的父母就在曲阜上班,是普通的曲阜市东发电-变压联合厂的电路检测员,工作结缘。2030年电力局优秀员工奖就是“正方形”。注意,2030年的时候正方形的基础科学要求并不太高,无四肢,无头,只是一个正方形,事实上距离它上市已经过去4年了,智能系统更新很迅速,它的系统更新后来被民间商业团体“形状”工作室承包,其语言系统较问世时有很大的提高。事实上,在我和他们对话的客厅里,就放着“正方形”女士。外祖父指给我看,在一个表面覆盖玻璃的黑色物体,窗户的光打在上面,发出的玻璃眩光折射到我的眼睛。它高度令我惊奇,因为“正方形”在2年前《大科技》的“人工智能的审美”是非常关它的:它的高度接近一个高中生背的双肩背包,而它的曲线更接近抛物线式的,那种小铁珠被轻轻抛起水平划过的抛物线。而在我对面的“正方形”却高出许多。两位老人自述了它们自己、家庭的生活节奏、孩子的名字:陶桦,一个开朗的小女孩。外祖母走过去打开了“正方形”。它没有显示屏,只有左侧的一个三色灯:黄、蓝、红,黄色代表硬件检查、蓝色代表开机状态、红色代表故障。无显示屏是最近几年这类机器人的一大审美趋势、但不应该出现在这类机器人身上。它毕竟是需要一种表情的、纯语言对于孩子的社交培养是有一定的误导和局限性的,小孩子的理性思维与理性控制能力是很弱的。这出乎我的意料,是因为老人的手放在的开机键上太长时间了,老人把“正方形”搬起来,放在腿旁。一个清楚的声音,像一个二十左右的男人。那是智能机器普遍使用的青年男子配音。这种音色被广泛的运用到各个低成本的发声系统上,甚至一度作为人工智能创客们的大众资源。
“您女儿的留言。”

它用很小的声音发出了,但是我还是听到了。

“没事,这位是科学杂志社的编辑,不是外人”正方形无法转头,无法移动,无法发出震动,从她设计的颜色深浅和表面的线条看,它正对着两位并排坐着的老人,它一动不动,像块物体。

声音从这间屋子里的四个角落里的黑色播放器发出来,是环绕声,也是正方形的声音。大概说着是很久以前的留言,老人说并没有经常使用。

它们把“正方形”放在我的对面。它的一面朝着我,我用手摸了摸,我家孩子也过去,站到旁边,用手搭在正方形上面,他和它的一样高。我清楚的记着,老人又按到按键上,朝我的那一面没有发生什么变化,玻璃的表面依旧反射着我的腿和腿毛。我家孩子探身到另外一面并看着,外祖父把正方形转过来一面,他便也跟过来看,朝着我:那是一个分辨率很高的显示屏,显示屏的人形模拟是完全立体的。我曾听说过一则新闻是在人形动画软件上,当然,是对待单一的视觉接收体,由传感器测定接受体实时的光学数据,再由强大的引擎实时渲染,它的人形模拟情况比一般的所谓的工业或者定位于成人消费人群所拥有的锐化缺点,她的固定表情脸部肌肉运动是不同的,而这正是他表情显示的市场优势。

然而两位老人告诉我说,陶桦的父母却从未打开过显示屏,陶桦小朋友只能听到她的声音。“您先稍等会”,外祖父对我说,他去了卧室,走出来时拿着一个拿着一个相册。他把我脚边的正方形搬到我另一边,我家小孩子跟着正方形,和她说着话。然后外祖父坐在我身边,翻开一页。我至今储存着那张图片,就是后来那篇报道唯一的插入图片: “正方形”的表面贴着一张画着歪歪扭扭的卡通人物“小小苏克”——陶桦小朋友的想象。我凑上去,仔细打量着这些话,在那张照片旁边是陶桦小朋友各种表情的组图。

“你给我画只恐龙吧”我家孩子说,我反应过来,期待正方形怎么回复。她没有说“我没有胳膊”或者直接在显示屏上播放一个恐龙的图片,而是:“小朋友,把笔放在我旁边”,我家孩子把笔放在正方形的下面。“不不,放在我的头上”,便把笔放上去,但又滚落下来,孩子笑了,便去做别的事情了,正方形就在旁边一动不动的,孩子不再关注他。

我继续翻着相册,有一幅不是照片,这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是陶桦小朋友的画,比贴他画的“小小苏克”贴在正方形上面那幅进步了不少,形状、大小、比例都很可爱。那幅画上有三种不同高度的正方形,事实上,除了初代的形状还像正方形,现在的形状更像是长方形。外祖父告诉了这幅画的原因,陶桦小朋友的身高比一般人长的都快,现在上大班,身高已经1米2了,陶桦的父母在2年前,就看陶桦小朋友是低着头看正方形的,便联系了机械外形的工作室进行改造,也将正方形的身高慢慢增高,这三个不同身高大概是陶桦3岁、5岁、6岁时候,这说明陶桦小朋友的身高增长比一般的小朋友都要快。像我家孩子,今年也是6岁,却只有1米1左右。

我没有发现过多的东西在这个机器人身上,只是说从他与我家孩子的对话、以及我所问及外祖父母对于“正方形”与陶桦小朋友的一些态度,他们都报以无所谓的态度,这种态度是几乎所有人对于教育、语言、交际系统的的看法,在我看来,这种语言系统的发展只能停留在广泛的商业化,而不是一个非常严谨的私人化。

对于一个严谨的人类学测定而言,这类系统的人工编程输入的局限在于,人类本身高度社会化的发展是无限的,它们所依赖的学习体系和所谓的“深度学习”具有着明显的滞后性。但是另一方面,这类具有社会性服务的人工智能的本身的工具属性,就能使得它们能替代比较低级的“教育”功能。

与陶桦小朋友的接触仍有后续。我回到青岛后又几次和他们的家庭联系,她的父母都很好,给我寄来了一些家庭的录像。还有和陶桦小朋友的通讯,我记得当时陶桦小朋友穿着一个衣外沿有白色的棉球的服装 ,她告诉我那是妈妈给她改的唐装,那是冬天,孩子放了寒假。

陶桦小朋友与“正方形”的那则新闻,我没有作为责任编辑,审理也太上心,因为我当时在青岛支持关于“国际科技大会的人工智能分会”的新闻专题报道。但我后来思考了很多。

人工智能与人的区别的可能性,我是很相信是存在一种渐进线式的关系,但陶桦小朋友的事情让我思考这么一种可能:作为一种成人认为的低级工具,在面对“低级人类”的儿童时承担的“教育” 是却是平等的。就如在几十年前已经发生的“狼孩”事件,无论是机器的物理、还是机器“说的话”,那些都在影响着一个孩子的可塑性。还是说我们想要的目标是让机器人去分担我们教育压力,当然我所说的是在一个完全拥有分担压力理由的前提下,那我们就必须认清机器人承担教育的具体影响。但更为深层的是,如果没有机器人,孩子的时间被什么在影响。我们可以通过取代教育压力、或者避免隔代教育,或者发挥机器人所能带来教育的优势,他的可选择性。但我想,对于“正方形”来说,不是的。陶桦小朋友的生活结构毕竟还是多样的,她本身是一个很喜欢运动的小女孩、父母有自己的教育意识、外祖父母都健在,她的受教育的结构是多样的。但她在5岁时之前却受过一些影响,正方形承担了她生活主要交流对象的功能,也就是“朋友”。

中国当前中等收入水平的人群达到了2亿,但是仍然存在中等收入水平一下的人群。2034年,中国的0-4岁的幼童达到了9500万,他们所处着不同的家庭背景、社会地理背景等等,另一方面,像如“正方形”的非人形机器人的商业成本已经正在乘着中国带来的“芯片革命”飞速降低。学前教育在部分地区已经开始被这种人工智能所渗入。2022年在北京大学建立起的人工智能低等教育研究所已经发布了她第4次报告,报告就显示出这么一种态势,低等教育的人工智能的两种分类:类人化、非类人化,其中非类人化在低等教育中所带来的附加效果已经成为孩童成长可能因素。

陶桦小朋友今年已经9岁了,生活中很少再和正方形对话和交流,我观察着自己,也观察着这个社会。小小的一个集成电路、芯片在包装后酒成为了令我们牵挂的对象。陶桦小朋友一步一步走进了正式的学校教育,人毕竟是高度社会化的,她们是第一次接触“高度人类社会化语言系统”的人工智能的一辈人,他们这一辈在这些时期是进入青春期的人生时段,也许再过十年,二十年,他们会记起了这种童年回忆,因为本身童年回就是珍贵的,正好这些“正方形”的人工智能机器人在她们的童年时光属于了一种相当大的鼓励和人生美好的引导的作用。

目前,一些有名的机器人公司,如深圳“阿太”公司、设在美国的“谷歌”公司,非人形机器人的市场逐渐饱和,其研究的市场动力越来越不足,长出灵活的胳膊和腿,甚至是面部表情,成人消费的需求趋向,似乎再向未成年市场进发。“正方形”实际上在市场历史上很特殊,它的外观与人想象,准确来说是于孩童的想象更为直接,陶桦小朋友的几何学听说很好。
人工智能的“拼装”

我不愿意向别人讲述,我所见闻的那些与科技不好的事情,就像,谁会去费尽心思建立一个有关于“坏”的体系呢?人总是充满了同情,那种同情中蕴含着包容。我的家庭是一个典型的儒学教育家庭,父母对我的教育充满着节制、克己,更为深层的,我们这些“小儒生”,都一直受着孔圣人的影响,在山东,许多传统文化的家庭都是如此。

我对这片土地充满着敬畏,敬畏每一条河流、山川,每一个生活在这里的人民。2030年以来,山东的农业已经成为了整个北方农业最为发达和先进的地方,无论是农业生产制度、农业生产技术、还是农业阶层的教育体系。

就在去年的春节,我回到家乡,那是一个从一万米看下去大大的绿色的平原。父亲仍在如儿时一样在教课。我已经有2年没有回到家里了,三十那天,我和爸来到爷爷的坟上。

那是一个巨大的由一块块玻璃外罩的棚,他的空气流体力学的设计到了极致,如果真到飞到一万米上空,那就像一国家大剧院一样,它比国家大剧院还大。我爸执意不迁坟,棚的边正好在离我们30米的地方。我们烧香、烧纸、磕头。

我让父亲先回了镇上的老家,那是农业改革占地分的房子,给了小姨的儿子结婚用,父亲告诉了一些关于大棚的故事。

我进去了大棚,里面的感觉让我想起了孙悟空被六耳猕猴的金箔里。可那是戳不烂的金箔,这是可以变换的智能大棚。

一位大娘向我走来,她的皮肤粗糙,满脸皱纹,很粗的臂膀,体型比较肥胖,头上裹着彩色纱巾,头上出着汗,她让我想起来我姥姥。

我记得,我爸打了电话,小姨的儿子就是大学自动化控制专业的。

我与农作物隔着一层厚透明白色的塑料,突然那里面变成了浅红色,我凑过去看,有一个黑影在我比较远的地方。

“我在修东西”她说

我表明了我的职业,她便带我进去。那得经过一个小屋子,小屋子里的玻璃透明,望去,是一片矮矮的植物,整齐排列着,我只认出来有一片是桃树的区域。我就趴在那个小屋子的环形透明玻璃上,扫着各种植物,那是满眼悦目的绿色,她在小屋子里做饭。

有一到反光刺过来,我瞧去,那是一片金属,之后有一个移动的黑体,一些外壳被紧紧包裹起来,一些管子裸露着,一些青色的果子被它轻轻吸下来。

“那是什么?”

“机器人”

“我说摘的是什么”我又问

“我也不知道,这里种的啥,我都不知道”

我回到家里,随即用一些资料和认识的朋友去询问,我记得那个对话,他推荐给我一个纪录片:《生命》,一个发生在海参崴的感人的故事,原因是,像大棚和机器人,这个故事也都有。

我看过后,便去了海参崴,那天正好是上班的前三天,正月十三。

我没有适应过来,就感冒了,我夫人随即也坐飞机来到了海参崴,并且她的俄语很好。我们便共同去了那个很偏僻的地方,顺着M60公路去往在城市以北40公里的地方,见到了那位叫“埃维林娜”三十岁女人。俄罗斯的科技发展较为滞后的,但是海参崴参与到中国新设计的西太平洋经济发展圈,无论就人才、资本上都具有独特优势。

整个大棚比我在山东老家见到的大不了多少,一问才知道,这就是我们中国跨国农业科技公司“NongLi(农历)”所建设的。我也见到了纪录片里描述的“特种育养机器”,准确来说那是一个系统,事实上,整个大棚的大部分工作单位都属于一个系统,在每一个行间工作的无线工作的机器人,机器的外壳都是透明的,结了很多水滴,那些水滴可以被收集,我还记得我走近那个打点橘子树的机器,他和一棵“成年”橘子树一样高,我站在它下面,凝结在他边缘的水滴掉落进我的衣服内,水滴滚落过我的背部皮肤,浸湿出一条线。这加深了某种神奇:43°08′N、阿穆尔半岛、远东、智能温室大棚的温暖、透心的水滴。

当时温度让我脱下了最厚的羽绒服,鼻塞也清爽了很多,水分的补充也没有那么频繁。埃维林娜告诉我,他刚刚调节了下湿度,又恰逢空气循环,湿度通过那些分布在各个行间的“ 特种育养机器”,他的整体动力设计还是内燃机冲程,振动使得没有被收集的水滴抖落。

我和我夫人、埃维林娜我们仨走在一条两旁种着尤力克柠檬的行间,这个行间的机器在工作,不工作时,他们的自动摘果器、各式各样的喷嘴、管道都保持上一个工作的动作,那个机器正在朝我们的方向有规律的移动着,它打理着每一株柠檬,我们也朝它走过去。我们俩穿上埃维林娜给的灰色靴子的鞋底沾满了泥土,我妻子在没有对话的时候,就看着各色的柠檬,它们青黄相间。

我们走到它10米的时候,他慢慢转动着,我以为是工作,但却转向我们,正巧埃维林娜提到了“害虫”。

“我可不是害虫”夫人翻译我的话。

我们仨围着机器,如果按照他的工作面作为正面,它是正对着我们。埃维林娜对着它气息很规律说了一句话。然后机器人就摘了一个黄色占比比较大的柠檬,它递给我,我递给夫人。

同样的大棚,这里的大棚具有了一个功能,就是旅游功能,自然而然的整个交流功能就设计的多种类,但是他不是联网的。但是,有一个是联网的。

人工智能的资源网络是人类当前最为保护的,国际人工智能资源网络组织在各国各公司都常驻了管制的大使。不过事实上,有一定漏洞,这也是《生命》所在的纪录片价值。如果机器被人性化,那么这个网络一定是它们想要的,当然,人性与人的定义自上个世纪开始就是一个难题。

我们和埃维林娜坐下来,她所说的和纪录片相差无几,但少了一些纪录片特有的艺术渲染和集合特性,但是另有的是,她边说,我能看到它。

埃维林娜已经和许多媒体讲述过这个故事,她讲诉很流利,平静。

“联合国设在俄罗斯的管制大使,只在莫斯科。” 埃维林娜说

“这里离太远了。”我说

我就简单复述这个故事:埃维林娜患有很严重的妇科病,这也正是她选择来到这里工作的原因。2031年2月份,阿穆尔半岛也受到那场大寒流的影响,当时大棚里正逢整个基础系统升级,空气循环系统经历的鼓掌,温度下降,埃维林娜的疾病发作了,大棚便自动关闭。

“是旅游模块的低等对话,有一部分是接入联网的,海参崴毕竟是大城市,世界各地的人来”夫人把我的话翻译给她,算是帮她分析

可能是由于中国人特有的包容、平和的形象。她告诉我纪录片没有展现的内容:便是“谁修改了那个接入网络的协议”

我想请她到市里细聊,可整个大棚就她一人管理,和中国的整个建筑内部的格局一样,但她的起居室要大上10-20平米。

埃维林娜是一个很受不了寂寞的人,包括婚姻、情人等等。她其中一个情人便很擅长这种修改,她也没有讲清楚,不过我想和“黑客”有关。

情人为了不让她寂寞。但实际上,那个单独入网的机器人连个人形都没有,它答应埃维林娜很快装上发声器,可后来就分手了。我竟一时无法定义那个机器人,倒是充满了一种人类改造的趣味性,像是“地下”“朋克的”改装,不过埃维林娜倒是没有涂鸦,我们中国的企业的外观就要追求的是干净和整齐。所以发生在整个大棚的改变是无法被观察到,这是数字化的。

当她向我讲述的时候,又到了空气循环的规律性工作。埃维林娜下意识站起来——那种恐惧仍然萦绕在她脑海,她站起来,观察着四周,等待整个空气循环系统发出的机械运动声慢慢平息后才坐下来,这期间她一句话没有说。

这件事显示出了一个趋势,那就是自2030年发布的《世界人工智能人道主义程序的呼吁》以来,“人类救护程序”开始被广泛的市场化。这个程序设计衍生出了多个版本,从早期专门的救护机器人和服务性机器人简化、改编,比如将受众拓展到一定的群体,比如公共场合的服务性机器人的救护面向了区域化,不再是局限于一定的空间内,但这也衍生出了许多其他问题,主动式扫描带来的隐私、隐患问题,这一问题在许多城市还不能被接受。

回到埃维林娜的故事,她的情人将智能大棚联网到国际的“人工智能人类资源网络”,下载了一系列的程序、建立了实时的脐带、较为新版本的救护系统。但埃维林娜却说出了更为复杂的事情,他来到了大棚住过一段时间,整天围在那一个在“田间一线”工作的“特种种植机器人”。

“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就算他修改了什么,大棚的产值、生长也没有发生什么变化,每天都一样,车一辆一辆的拉着水果和蔬菜” 埃维林娜说

“哪一行?哪一个?”

埃维林娜拿起桌子上刚摘掉的柠檬。

我不敢去找人分析说,他具体做了什么,更不可能拆开。也许是从这时候开始,我来到这里开始变成了我自己的探险,变成了我自己的事情。这事是我第一次公开的讲述出来,在《大科技》,或者说其他各式的平台都没有被报道过。

我向埃维林娜索要她那位情人的联系方式,奈何埃维林娜的爱情那么的干净,这或许也是她没有选择在纪录片里讲出来这么一段故事的原因吧。

还记得那个故事吗:一位虔诚信仰的基督徒被困在洪水中,他祈祷:“上帝啊,求您救救我吧”,他呆在原地一直祈祷,一直祈祷,有穿着救生衣滑着救生船的人来到他身边:“快上来,快上来”,他拒绝了,救生员拉着他,他挣脱:“上帝会来救我的”,救生衣无奈只好走了,洪水淹没上他,他见到了上帝“您为什么不来救我”,上帝说“那人就是我啊”。这个是我儿时不知何时何源听到故事成为我后来思考的参考:
当我在回想我4年的科技记者生涯,那些威胁论,至今仍是最为潮流的观点。人类拥有对本体的认知,从学术上来讲,本体论是一切的本源,一切的动机的源,威胁论的内核在于对于人工智能机器人的本体认知的猜测,对科技的猜测。我没有对威胁论任何褒贬,这是人性的一部分。只是说,他还存在一个很长的路:解决那基础功能的问题、公共空间的人权、就当前初步建立的管制很大程度上在呼应某种文化:警惕、警惕机器人的觉醒。

我给不出什么答案,对于人工智能,我知道很多读者想通过我这篇个人博客去寻求一些帮助,或许你要购买什么人工智能方面的产品、一个年轻刚入道的文化观察者、一个热爱科技的人,一个科幻作家想在我这寻求科技素材。有人的的确确在警惕“它们”被生命化、人性化等等。

《大科技》有许多购买指南、科技发展的数据报告与展望,大家可以去官网免费看到部分的内容,或者下线购买。

可喜的是,二十一世纪,人类对自己的理解是那么的深、人们变得越来越理智、科技生产力被全人类分享、每一个人类之间的差距变的越来越小了。人类社会变得越来越团结、友善,内部力量变得越来越多元,大部分的人类充满着对未来的向往。我想如果,真的把人工智能、其他生命体、甚至非人类的文明力量当作我们的敌人,就我们的历史而言,人类本体是有信心的。

写于2034年3月24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