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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科幻动态】连结西方和中国科幻社群的成都世界科幻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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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加哥世界科幻大会组委会主席海伦•蒙哥马利、戴夫•麦卡蒂专访

受访者简介

海伦·蒙哥马利(Helen Montgomery),美国科幻爱好者,经验丰富的科幻大会组织者,2022年芝加哥世界科幻大会(ChiCon 8)组委会主席。戴夫·麦卡蒂(Dave McCarty),美国科幻爱好者,经验丰富的科幻大会组织者,2012年芝加哥世界科幻大会(ChiCon 7)组委会主席,2023年成都世界科幻大会推广总监,雨果奖(Hugo Award)管理委员会负责人。

与世界科幻大会结缘

记者:非常感谢两位在组织卡普瑞大会(Capricon)1和芝加哥世界科幻大会的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接受我的采访!请两位简单介绍一下自己。

海伦:我是海伦·蒙哥马利,是今年九月举办的第八十届世界科幻大会的主席,这也是世界科幻大会第八次来到芝加哥。我为大概七、八次世界科幻大会工作过,曾经担任过出版部门和两次活动部门的负责人,还担任过主席顾问。2012年在芝加哥第七次举行的世界科幻大会上,我是副主席,到了这一届我就是负责整个大会的主席啦。除此以外,我还会参与组织一些本地活动。卡普瑞大会是我在芝加哥本地主要参与组织的科幻大会,我也在那里担任过各种职位。

戴夫:我是戴夫·麦卡蒂,从1985年上高中开始就成为了科幻和奇幻作品的爱好者。1999年起,我就在卡普瑞大会开始参与科幻大会运营,并在2004年开始为芝加哥的世界科幻大会进行申办工作。我和海伦当时是伴侣,我拉了她过来和我一起工作。

海伦:我当时想,他接下了这个工作,可能会忙到我根本见不到他了,所以我干脆就去帮忙了。

戴夫:所以我们就一起工作。在2004年,我们代表芝加哥申办了2008年的世界科幻大会,然后我们以12票之差输给了丹佛(Denver)。那可能是史上最小的差距。但那次以后,直到现在,我们都再也没有被打败过。输给丹佛之后,我们舔了舔伤口,又参加了2012年的申办,然后芝加哥以压倒性的优势获胜,甚至没有人再愿意和我们竞争了。于是,我担任了2012年在芝加哥第七次举行的世界科幻大会的主席。大会在芝加哥河对岸的凯悦酒店举行,就是那里的棕色高楼2。凯悦酒店有2100个房间,整栋楼都住满了,一整栋楼的科幻爱好者。

海伦:我们这次还是在那里举办。希望我们还能把酒店住满。

戴夫:是的,因为新冠肺炎疫情,事情有些不好说。但如果到秋天一切能恢复正常,我们预计还是会满员。接着说我的经历,2012年以后,我还做了很多不同的工作,包括三次雨果奖管理部门负责人。2023年,我也将继续在成都的世界科幻大会承担这个工作,并且还将担任主席的顾问。我希望能够结合我的大会运营经验,以及成都的组织者们对在中国举行的世界科幻大会的期望和热情,让没有参与过世界科幻大会的中国科幻爱好者们了解它,让来自世界各地的科幻爱好者在成都看到他们熟悉的世界科幻大会的同时,看到中国。

记者:两位都拥有非常丰富的科幻大会组织经验。可以谈谈现在2022年芝加哥世界科幻大会的筹备情况,尤其是新冠肺炎疫情下面临的挑战吗?

海伦:事情大多进展顺利。我们都对大会的到来感到很兴奋,并且在尝试带来一些新的东西。我认为,至少在美国文化中,以迪斯尼作品为代表的动画作品是通往科幻和奇幻作品的重要大门,比如那些作品中的美人鱼、美女和野兽、会说话的烛台,等等。所以,我非常期待来自动画和漫画界的嘉宾们,比如弗洛伊德·诺曼(Floyd Norman)3,他早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就成为了迪斯尼的第一位非裔美国人动画师。我们现在面临的挑战主要是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来参加大会。现在我们真的很难预测参会人数,以往的规律都不适用。

戴夫:在北美,预测参会人数时通常有一定的规律,比如我们大概知道如果这个时候有这么多人报名,那么最后可能会有多少人参会。但新冠肺炎疫情影响下的情况和几十年来的规律都不相符。

记者:去年的情况怎么样呢?

戴夫:去年的大会是12月在华盛顿举行的,和以往的时间不同。当时大概有2300到2400人参会,是往常的一半。北美的世界科幻大会一般有4000到6000人到现场参会,还有更多的来自世界各地的支持性的会员4。

海伦:考虑到当时的各种挑战,有往常一半的人数去参加华盛顿的会议,对我来说是一个好兆头。但我们也不能确定一切顺利。我们在试图平衡我们的预算,以避免超支。

戴夫:大多数一年一度的会议都有持续的银行账户以储存盈余,但世界科幻大会在世界不同城市举行,且每年的组委会是不同的人群,因此我们没有持续的账户。我们需要像一个初创企业一样每年从头开始筹款。如果我们没有足够的钱,就必须缩小活动规模。因此,弄清楚参会人数非常重要。

海伦:是的,但我们一定会带来一个令人惊叹的大会。除此之外,另一个挑战是弄清楚我们能提供怎样的线上内容,该收取怎样的费用。我们还需要一个额外的志愿者团队来支持线上内容。

戴夫:在中国举办会议时,融资方式可能有所不同,以往主要从会员费中筹款,但我知道中国的会议可能更多从企业获取赞助,参会者有机会以更低的会员费甚至免费参加科幻大会。所以,我给成都组委会的建议之一也是降低会员费、寻求赞助,以更符合中国的方式运营这次大会。我觉得这非常酷。

从芝加哥到成都

记者:是什么使得芝加哥如此特别?为什么芝加哥可以举办八次世界科幻大会?

海伦:1939年,第一次世界科幻大会是在纽约举行的,并且和世界博览会挂钩。

戴夫:这也是世界科幻大会名字的由来。

海伦:当时的计划是一个一次性的活动。但是,两个来自芝加哥的十六七岁的少年,马克·林斯伯格(Mark Reinsberg)和厄尔·科沙克(Erle Korshak)——厄尔也是我们的嘉宾之一——他们觉得世界科幻大会非常酷,于是决定第二年在芝加哥继续举办。他们提议第二年大会来到芝加哥,然后是丹佛和洛杉矶,然后再回到东海岸,以此循环。

戴夫:世界科幻大会在纽约诞生,但在芝加哥才成为了每年举行的盛会。

海伦:对,所以芝加哥是世界科幻大会的根源。芝加哥今年将第八次举办世界科幻大会,这比世界上任何地方都多。波士顿举办过四次,洛杉矶五次。芝加哥拥有非常肥沃的科幻土壤。我们有两个非常稳定、长期运营的科幻大会,风城大会(WindyCon)和卡普瑞大会,以及很多其他短期的科幻活动,所以芝加哥拥有很强大的科幻爱好者基础。除此以外,芝加哥居民非常热爱自己的城市,也乐于向他人展示。今年我们还会做一些城市游览活动。我们希望人们能够在酒店之外体验这个城市。

戴夫:芝加哥河是芝加哥最美的地方,世界科幻大会在秋天举办,同样也是芝加哥最美的季节。人们可以在密歇根湖边逛千禧公园。另外,很多在二十世纪三十至四十年代推动科幻小说进入人们视野的出版商总部也位于芝加哥。所以芝加哥的科幻历史真的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

记者:你们对于明年将在成都举办的世界科幻大会有怎样的期待?

海伦:2019年11月,我受邀参加了在成都举办的第五届中国(成都)国际科幻大会。当我走进会场,特别是展览区域,我看到了人们在展厅参观,看到了科幻爱好者之间的交流,我真的很喜欢现场的氛围。就像戴夫之前说的,我很希望看到中国文化和科幻文化的融合。比如,每年雨果奖的投票群体是完全不同的,并且很大程度受到举办地的影响,所以我期待看到一个“非常成都”的雨果奖。

戴夫:作为雨果奖的管理者,我负责确保活动顺利举办,并提供文学建议。但成都的公众负责决定如何最好地呈现一个能代表中国、代表成都的雨果奖。

海伦:我还很期待能了解更多中国科幻作品。中国有可能是世界上最大的科幻市场,但只有少量中国作品翻译成了英文。

戴夫:是的,在《三体》之前,我对中国科幻完全没有了解。我知道中国科幻出版历史可以追溯到很久之前,但《三体》是我们大多数人最先看到的作品。

海伦:所以我期待着能多了解中国科幻。我希望通过在成都举办世界科幻大会,能有更多的中国科幻作品翻译成英文。反之亦然,我完全不知道有多少、有哪些英语科幻小说翻译成了中文。

记者:其实在一百多年前的清末民初,便有外国的科幻小说被翻译进入中国了。但对于中国读者来说,《三体》可能是大多数人最熟悉的科幻作品。除此之外,那些“黄金时代”的作者,比如艾萨克·阿西莫夫(Isaac Asimov)的作品在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就被翻译成了中文,也比较广为人知。近些年来,越来越多比较新的作品也被翻译成了中文出版。

海伦:太好了!我的希望是,以成都世界科幻大会为契机,我们可以看到更多中国与国际的科幻交流。我也很期待看到中国如何举办世界科幻大会,并从中学习。

戴夫:2019年,在成都我们就看到了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

海伦:是的。2007年,我们就在日本的世界科幻大会上学习到了很多。从技术上来看,我认为中国具有优势,比如可以把同声传译做得更好。当时在日本,翻译技术还不成熟,所以我无法去参加一些日语的活动。但2019年在成都,我们能够通过耳机听到同声传译,对我们帮助非常大。

戴夫:我也为2007年日本的世界科幻大会工作过,那时的交流真的非常困难。那时谷歌翻译都还不成熟,当我问一个问题,我的日本同事会用邮件回复一大段日文,但英文翻译只有一句:“不。”我知道我错过了很多细节,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现在,有了微信之类的工具,我可以直接说英文,然后自动翻译成中文。类似这样的更便捷的沟通工具是非常重要的,因为世界科幻大会本质上是一个社群。我们知道中国科幻社群的存在,但成都世界科幻大会将第一次把中国和西方科幻社群编织在一起。我期待交到更多朋友,期待和他们交流,期待了解在中国发生着什么,期待知道我下一本该去读谁的书。我把世界科幻大会和像这样的大会当成“家庭聚会”,和久未见面的朋友相聚,并且结识新的有着共同喜好的朋友。我想把雨果奖带到中国,并让中国科幻爱好者在未来继续参与其中。

海伦:2019年在成都,我结识了很多朋友。2021年,在华盛顿公布明年世界科幻大会竞选结果时,我还和他们一起在微信上倒计时和聊天。虽然我没有为成都世界科幻大会工作,但我一定会去参会的。我非常喜欢成都,我们当时还在成都游览观光,吃了火锅。

戴夫:我非常爱吃辣。关于明年成都的雨果奖,我们的工作之一也是教会人们如何投票。雨果奖的投票者需要按照顺序列出自己喜欢的一系列作品,然后我们通过一些方法计算出最受欢迎的作品。以往的世界科幻大会上,我们一般不需要做太多教学的工作。人们都知道雨果奖的运作模式,新参会者也可以从其他老参会者那里了解到。但明年在中国,会有很多从未参与过雨果奖投票的参会者,所以也需要做一些有关大会运作和投票的教学工作。

海伦:我到现在还是觉得很难解释投票系统的运行方式,虽然我已经参加世界科幻大会将近20年了。

戴夫:我还希望明年在成都能有对世界科幻大会和中国科幻历史的展示,这样,所有的参与者都能够学到新的东西。

对中国科幻社群与科幻产业的希望

记者:我也非常期待成都的世界科幻大会能让更多中国人了解中国科幻和世界科幻,扩大中国科幻社群。如今,虽然有刘慈欣这样知名的作家,但其他很多优秀的科幻作者和科幻作品还没有得到应有的关注。科幻在中国还是比较小众的。你们认为中国可以怎样借鉴美国的经验,促进科幻社群和科幻产业的发展?

戴夫:美国的科幻历史其实也是这样的。1930年代,玛丽·雪莱(Mary Shelley)发表了《弗兰肯斯坦》(Frankenstein),但科幻本身还可以追溯到更久以前。在美国,人们普遍认为科幻出版起源于纸浆杂志(pulp magazines)5。那时,科幻在美国也是小众的,科幻小说不是主流出版物。某些“传统文学”和“严肃文学”的作者与读者看不起科幻小说。

海伦:现在也还是有这样的人。

戴夫:是的。但是到了后来,随着技术的发展和科幻作品的增长,像《星际迷航》(Star Trek)这样的电视节目、《星球大战》(Star Wars)这样的电影流行起来,科幻在美国逐渐成为了文化主流。如今,科幻和奇幻是美国最成功的主流媒体产品,像漫威漫画及其电影宇宙受到了很多人的喜爱。我觉得这样的发展趋势是不可阻挡的。科幻故事中有预测和预警,但也有对未来的乐观主义态度、希望和愿景。这些使得科幻拥有强大的力量。我相信在中国,科幻的影响力也会越来越宽广。我期待看到这样的发展。

海伦:另一个方面,现在我们很重视STEM(Science,Technology,Engineering,Mathematics,即科学、技术、工程、数学)发展。我认为,科幻产业的发展将和STEM的发展密不可分。我们有时候会在科幻大会上组织一些关于科幻和STEM的小组讨论,话题类似于“我们的喷射背包(Jet Pack)6呢?我们不是应该早就能那样飞行了吗?”。很多科幻作品中的设想已经成为现实,比如,《星际迷航》里出现了翻转通讯器(flip communicator),这和现在的翻盖手机差不多。目前社会对STEM的推动将和科幻作品产生很多联动,我相信我们也将在中国看到这样的情景。

记者:这种关于科幻作品与STEM的关系的想法非常有趣。我个人也认为科幻产业的发展将有利于STEM的发展。实际上,很有趣的是,在中国科幻文学史上,尤其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前,科幻作品曾被作为重要的科普媒介。那时,相比于科幻作品中的想象和推想内容,科学的部分往往更受关注。

海伦:所以奇幻小说在中国不是很流行吗?

记者: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我发现美国人通常会将科幻和奇幻(Science Fiction and Fantasy,简称SFF)放在一起讨论,并不严格区分它们。

海伦:是的。

戴夫:我最喜欢的书之一就是科幻和奇幻小说的结合体,叫做《英雄之死》(Heroes Die),作者是来自芝加哥的马修·斯托弗(Matthew Stover)。故事构建于一个奇幻的世界中,但其中一个科幻的装置能将人们传送到另一个现实。除此之外,故事里还有一些其他的科幻设定,但故事中的角色身处一个奇幻的世界。我认为科幻和奇幻都属于有想象力的小说,有时故事的魔力来自于技术,有时来自于魔法,我并不在意其中的区别。

海伦:我同意。

记者:有人认同科幻和奇幻均属于幻想小说,不需要严加区分,也有人认为科幻和奇幻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类型作品。比如,曾有很多人反对和批评将雨果奖颁给奇幻作品。

海伦:这非常有趣!

戴夫:这在我看来也是非常正常的粉丝行为。某一些作品获得雨果奖,常常会让某一部分人非常生气。比如,前几年,约翰·斯卡尔奇(John Scalzi)的小说《红衫》(Redshirts)7获得了雨果奖最佳长篇小说。作者并未在书中提到《星际迷航》,但人们发现故事中有类似于《星际迷航》里穿红色衣服的人先死的情节。有人认为它不算是科幻,而是一个喜剧。很多人因其获奖而感到愤怒,认为它不是一部严肃作品。但是,粉丝们认为某一作品是不合适的并因此而愤怒,这个行为本身是非常“粉丝”的。我也会有这样的粉丝行为。

海伦:这是个很有趣的话题。这个大会叫世界科幻大会,北美是它的起源地和主要举办地。在北美,我们不会刻意区分科幻和奇幻,就像我们总是把“花生酱和果酱”放在一起,不会仔细思考其中的区别。但是,对于其他不习惯于这样表达方式的人,我完全理解他们不希望奇幻作品获得科幻大会颁奖。如果他们去参加世界科幻大会,也将有机会表达自己的喜好,给科幻作品而非奇幻作品投票。

戴夫:如果人们因为不想让某些作品得奖而去参加世界科幻大会,我觉得这倒是一件好事。

给科幻爱好者们的推荐

记者:我们已经谈了很多关于科幻大会的话题,所以让我们来谈一谈科幻本身。可否讲一讲你们喜欢的作者和作品,并推荐一些给中国读者?

戴夫:最开始读《三体》时,其中一部分内容对我来说比较难理解,因为它的故事基于我不熟悉的文化。所以,我不确定别人是如何从文化角度理解我推荐的一些作品。你提到的“黄金时代”的作家中,我非常喜欢雷·布雷德伯里(Ray Bradbury)。他主要活跃在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在伊利诺伊州长大,主要写短篇小说。他的很多故事是关于年轻人和未来的,我非常能感同身受。而且,他的故事很精简,没有过多的细节,却能把读者带到他们需要去的、很美妙的地方。如果雷·布雷德伯里的书在中国出版了,我推荐它们。他的作品受众更侧重于年轻读者。类似的,罗伯特·海因莱因(RobertHeinlein)也有很多适合年轻读者的作品。在雨果奖中,有一个专门针对年轻读者的奖项,这些作品常常能够吸引人们去了解科幻,并最终爱上科幻。所以,我推荐从这些适合年轻读者的作品开始阅读科幻作品。

海伦:从雨果奖和星云奖(Nebula Award)的提名作品开始阅读,是个不错的主意。

戴夫:1955年开始至今的所有雨果奖提名作品都可以在官网上找到,这就是个很好的书单。

海伦:相比于科幻作品,我反而读奇幻作品比较多。新冠肺炎疫情期间,我的阅读习惯也改变了很多,我现在好像更想读确保会有大团圆结局的言情小说以及幽默故事。至于科幻和奇幻类的作品,我很喜欢洛伊斯·麦克马斯特·比约德(Lois McMaster Bujold)的“迈尔斯”(Vorkosigan Saga)系列。

致谢:感谢魏然、王侃瑜、姚利芬等老师为本次采访提供非常有价值的建议。

采访者:王心怡,北京大学及美国芝加哥大学毕业生,科幻爱好者。从事社会创新、新能源、可持续发展领域的工作,业余喜欢科幻写作和科幻艺术作品创作,曾多次参与美国的地区性科幻大会和科幻粉丝活动。

注释

1 自1981年以来每年在芝加哥地区举行的为期4天的科幻和幻想小说主题会议。本次采访是于2022年2月举行的第42届卡普瑞大会期间进行的。

2 本届卡普瑞大会在芝加哥河南岸的喜来登大酒店举办,与即将举办芝加哥世界科幻大会的凯瑞酒店隔河相望。

3 美国知名动画师、作家和漫画家。他曾为沃尔特·迪斯尼动画工作室(Walt Disney Animation Studios)、汉纳·巴贝拉制作公司(Hanna-Barbera Productions)、皮克斯(Pixar)等动画公司工作。

4 支持性会员仅需支付约一半的会员费,适合无法到场参加大会,但想要支持大会并参与雨果奖投票的科幻爱好者。

5 1896年至1950年代后期出版通俗的文学作品的廉价小说杂志。现代超级英雄漫画有时被认为是一些纸浆杂志的后继者。

6 一种单人依靠喷射引擎将人推离地面的飞行装置,在将近一个世纪前出现于科幻小说中,并在1960年代广泛传播。

7被认为是《星际穿越》的戏仿小说。

(排版:张馨木 编辑:齐钰 审定:邹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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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西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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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科幻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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