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咖助您科学抗疫：八大热点疑问，您都知道答案吗？

编者按：当前，奥密克戎病毒虽致病力度减弱但仍冲击着百姓公众的生活。因疫苗接种的普及和防控经验的积累，普通大众增强了抗击病毒的底气，但因专业知识偏乏，对病毒的认识存在诸多欠缺。有鉴于此，由湖北省科协、武汉市科协主办，湖北省科普融媒体联盟、武汉科技报承办的专栏《“大咖”助您科学抗疫》与您见面，特邀院士专家，和您一起理性面对奥密克戎、科学防护自身。

【大咖助您科学抗疫：八大热点疑问，您都知道答案吗？】

1、奥密克戎为何主要侵犯人体上呼吸道？

奥密克戎本身还是新冠病毒家族，新冠病毒侵犯人体的“毒性”基本上是一致的，还是广泛的组织“嗜性”，有可能侵犯人体各个器官，原始毒株以及德尔塔毒株，侵入肺泡的速度要快得多，病毒就像运动员跑得快，很快进入肺部，引起以肺部为主的损伤，奥密克戎株片“跑步”比较慢，容易被人体免疫系统阻挡（也有疫苗的功劳），但是它“在人体内侵犯的目的地主要是上呼吸道，还是有很少数会“跑”到肺部的。

我们对病毒的了解需要科学地观察和研究，目前观察的临床现象显示，奥密克戎主要侵犯上呼吸道，由于大多数人已经接种疫苗，因此主要的“战场”集中在上呼吸道，也就是鼻腔、咽喉、气管这些地方，极少数免疫力低下、老年人、有基础疾病的患者或肿瘤患者，奥密克戎还是会侵入到肺泡，部分人可能侵入血液，导致心肌炎等。

导致呼吸道传播疾病的奥密克戎主要症状除了发烧之外，绝大多数“战场”集中在鼻腔和咽喉。咽部分鼻咽、口咽、喉咽三部分，此处的淋巴结、扁桃体、腺样体分布较多，他们首先主要承担杀灭病毒的工作，这些部位的免疫细胞在识别病毒后迅速进行复制和增生，相当于局部“战争动员”，因此首先会出现肿胀、发红，疼痛不适，病毒感染人体以后，这些免疫细胞同时还会释放出大量的炎症因子，上调身体体温中枢的温度调节“按钮”，因此身体会出现发热，升高的温度同时也可以参与抑制病毒的生存，因此适当的发热，对疾病的恢复是有好处的。目前，我们还没有找到明确的药物能够直接“杀死”病毒，因此只能通过调用身体的免疫细胞，来识别被病毒感染的细胞（接种疫苗），通过“鱼死网破”的策略连同细胞一起清除掉，逐一攻破，这样才能最后杀死所有进入人体的病毒，因此有可能出现人体器官细胞和病毒同步被杀死的现象，而人体的修复功能在大多数情况下能够“重建康复”，这个过程一般也要一到两周的时间。

2、为什么不同的人出现这么多不同的症状？

新冠病毒对身体各个组织都有损害，尤其是肺组织、神经组织和血管组织，引起多种症状。有报道新冠病毒有一定的神经嗜性，人体咽喉的附近神经分布主要有头面部的感觉神经，主要有来自颈丛的枕小神经、耳大神经、三叉神经、面神经、舌咽神经、副神经等，因此当病毒引起的“炎症”，导致鼻腔和咽喉的肿胀，就是主要的战场，首先分泌物增加，出现喷嚏、流涕可以排出表面附着的病毒和废物，人体反抗病毒入侵而产生的炎症因子和病毒死亡的废物释放，也可以引起头面部血管扩张、体温升高导致颅内压增高，疼痛就会出现到太阳穴、眼部、耳部、头顶、咽喉、颈部等各个地方，由于累及局部血管扩张，多数人以跳痛为主。鼻窦、咽鼓管和鼻泪管的肿胀也会引起相应部位疼痛，还会引起流泪、头晕、耳鸣等症状，颈部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神经迷走神经，从脑内出来以后，一路进入到腹腔，沿路分布到喉、咽、食道、胃、肠，因此颈部肿胀也会影响到这些部位，导致出现味觉丧失、恶心、呕吐、胃肠功能紊乱、心慌（体温升高占主要原因）等症状。声带的水肿会引起声嘶、失音等症状，气管刺激的主要症状就是咳嗽和咳痰。因此这些症状我们都归纳入“轻症”，而当出现严重的、药物不能缓解的心慌、头痛、胸闷、咳痰、昏迷等就要注意，有可能病毒已经影响到心脏、肺泡、脑组织等，这些有可能就是正在转化为重症的表现，因此一旦发现，需要及时就医。

人体可以通过流涕、打喷嚏、咳嗽等主动动作，促进排出病毒或者坏死的组织，人们还可以通过多喝水、出汗等方式进行废物排泄。为了保护器官组织，促进受伤的组织修复，补充蛋白质、维生素、减少氧自由基损伤、减少局部的纤维化等就能起到很好的帮助。

3、为什么年轻人、平时体力强壮的人也会中招？

有人说新冠病毒对人的损害就是免疫力过强导致的，病毒藏在细胞内，人体没有“导弹”精准的杀死细小的病毒，只有炸药包，要杀死病毒，只能连细胞一起炸了，所以有人说“免疫力越强病症越重”，有些人炸药包大一些嘛！副损伤就多，感染后心肌炎、血管炎等就是这个道理，所以很多运动员、年轻人反而先倒下的，主要出在恢复期，损害隐蔽，此时加强活动反而导致主要器官突然“罢工”。所以还是回到中医的智慧上来，你强任你强，遇强不要钢，清风拂山岗。由于目前治疗手段有限，而且还有很多未知的需要进一步研究，治疗主要是吸氧、休息、对症治疗，无特效药物，积极早期防止病情进展。其他流感病毒、细菌、立克次体、支原体等都可以引起肺炎，因此恢复期咳浓痰有可能是合并细菌感染，或者支原体感染。

有必要就居家“治疗”做一次科普，居家需要知道一些禁忌，就像开车首先要学会使用刹车一样。医学是科学，医生需要多年的专业知识培养和经验积累，涉及的问题一定要慎重，往往悲剧就是在一瞬间发生，尽管很多人发抖音可以“轻松”、“哎哟”地“杨过”，自己没把握的时候，请及时联系熟悉的医生。

从各个层面来看，奥米克容导致的感染，不是人们常说的感冒，新冠病毒泛嗜性，哪个组织都会侵犯，还嗜神经、心脏、血管等，流感病毒表现不同。病毒感染的严重肺炎形态主要是白肺，这些只有SARS、新冠病毒、MARS等才有。病毒从口鼻而入，逐步进攻鼻腔——流涕喷嚏，“攻破”咽，肿胀、化脓——吞刀片、发烧，“侵犯”喉，水肿——痒、沙哑，也能“进入”气管——导致咳嗽。大多数病人是这个顺序，病程一般7天，极少数老弱病残，会进一步到肺——引起缺氧。轻症集中在鼻腔和咽喉，少数会“向下”侵犯肺部、心脏等重要器官，因此不要轻视和被误导，所以不要过早停药，不要过早剧烈活动。用药或者休息去缓解症状的主要目的是让身体休息，好集中力量进行免疫抵抗和恢复重建受损的组织。儿童、年轻人修复机制强，但是由于消化等系统受累，可能会引起人体电解质紊乱，加上心肌的损害，可能出现心跳减慢或加快，这些如果合并甲状腺、糖尿病等隐性疾病，可能会造成严重的危险发生，因此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策略“对付病毒”，不能看到家里儿童没啥事就掉以轻心。服用中药、适当康复锻炼、睡觉休息等都可以调节身体免疫功能，不让身体出现反应过强、也不出现反应不足，短期内医生还可以使用激素来治疗新冠肺炎的道理就是在这里。

新冠病毒的广嗜性特点，可以侵犯大多数组织，因此在不同的人群有不同的表现，如任何一个人群都有薄弱的地方，因此需要因人施治，全体人群都要有所预防。

4、如何看待“阳康”又“重阳”？

这次感染一般都会经历“咽部不适~发烧~头痛~身体痛~咽喉痛~咳嗽~康复”这七天的过程，这个过程仅仅是症状消失，但并不是代表已经完全痊愈（战斗只是结束，人体还要打扫战场，修复重建）。这和奥米克容进入人体导致身体发生“炎症反应”的过程有关。因此在这个过程中“早得早康复、过早中断治疗、不注意防护、不需要吃药、不注意有步骤康复”等等说法都是错误的，甚至有害。我们的治疗药物，不是直接杀死病毒，主要都是缓解各种症状，减轻对身体的损害，身体舒服了、有了“体力”和营养，才能有机会产生更多的免疫功能来“对付”病毒，才有时间去“重建”恢复（大约在症状消失后需要7到14天），有助于身体快速康复的。身体免疫系统调集起反应、症状出现、康复需要有个过程，一般是一到两周。抗原的产生也需要时间，需要数天，有效的抗体（避免再次接触病毒时引发疾病）在体内维持也比较短，只有数月。因此一旦“中羊”，没有必须的时候，不需要反复查抗原，有症状的时间还是在排毒期间，要做好防护，保护好亲友，症状完全消失后一周才是真正的康复。

人体针对病毒产生的抗体有三种IgA、IgM、IgG，都可以中和感染因子。IgA抗体进入身体的黏膜表面，包括呼吸道、消化道、生殖等管道的黏膜。IgM分子量最大的免疫球蛋白，主要由脾脏和淋巴结中浆细胞分泌合成主要分布于血清中，一般感染后需要数天来生成。IgG抗体在免疫应答中起着激活补体，中和多种毒素的作用。IgG产生晚期抗体持续时间长，是唯一能在母亲妊娠期穿过胎盘保护胎儿的抗体。抗体在人体保持的时间一般6到9个月，这期间一般不会重复感染同一个毒株。

美国有研究报道注射疫苗三针后接种吸入疫苗，可以迅速在鼻咽腔产生IgA，因此可以起到一定的预防感染的作用，但是作用也是有限，而其他疫苗产生抗体需要时间，抗体又都是蛋白质，肯定会随着时间在体内流失的，疫苗主要作用是让身体的记忆T细胞“记住”新冠病毒的模样，以便下一次遇到的时候，及时唤醒免疫机制，让它快点启动，因此疫苗基本预防感染的能力不强，主要起预防变成重症的作用。针对病毒的不停变异，因此有人建议疫苗要不同路线的混打能够取得更好的效果。加强针主要是在防治大批人群同时传播感染的时候起“压低曲线”的作用，好让全社会有时间做好应对。

我们确认有没有新冠病毒感染主要的金标准就是检测核酸，但也只能是检测病毒“尸体的主要残块”，由于病毒很小，医生就通过复制扩大病毒残块的数量，提高浓度，便于检测。由于奥密克戎传播太快，现在的检验速度已经跟不上，因此又发明了抗原检测，抗原检测可以理解为“按图索骥”，画像捉拿。在试剂盒上先放好从其他生物提取的新冠抗病毒抗体，试剂上还带有发光变色物质，当我们在鼻腔采集到含有病毒的分泌物，也是要先进行扩增“放大”，其中的病毒就能与抗体结合，这样我们“间接”通过红线的出现判断感染了病毒，因此抗原检测在感染早期没有排毒的时候查不出来，同时也只能检测有没有病毒，而不能判断病毒多不多（因此与颜色深浅无关），也有一定的假阳性或假阴性，为了提高准确性，可以间隔一段时间重复做来弥补，当然确诊还是要核酸检测。由此看来有些人反复发烧或者反复出现抗原阳性，应该还是体内病毒没有完全排除干净或者体内出现持续有病毒“残余”在复制，引起的假阳性（假复阳）。目前推荐的是在两次阴性之后7到14天，才认为没有传染性，所以即使“阳康”了，也要做好个人防护，保护家人，“阳”后不同的阶段，要针对不同的部位病变进行治疗，“阳康之后”还要注意疗程足够，即使不愿意服药，也要补充营养和体力，积极等待身体完全恢复，再逐步进行正常的锻炼和体力活。

5、发烧到底要不要处理？

发烧是感染后最常见的症状，人体体温正常标准在36.8度±0.5度，普通人一般测量腋温多见，一般早上低，13-18点稍高，进食或喝热水后会增加1度，月经前升高，孕妇稍高，受环境影响，所处的闷热环境或者运动后也会升高。老人、儿童体温尤其特殊，调节温度的机制不成熟，极容易被环境影响，因此可以通过物理降温或环境降温来解决高热的问题。测量体温要多次取平均值，普通人还要注意测量误差。由于很多疾病都可以造成发热，更要同时结合接触史、其他症状或者其他有针对的化验检查来确认新冠病毒感染。发热是身体抵抗病毒感染的一种方式，适当的升高体温，可以有利于身体“杀灭”体内的病毒，不同阶段的发烧代表不同的情况，第一次发烧一般是在上呼吸道的病毒进入体内的表现，此次奥米克容毒株的特点一般发烧三天左右，如果后面还有发烧有可能是病毒杀灭不彻底或者合并细菌感染，因此需要注意区别。

儿童一般由于生理特点，容易被感染，也容易集中发病，但是由于身体恢复功能好，正常儿童免疫功能调动迅速，容易康复，一般发热发生在感染后的12到24小时之内，傍晚开始发烧的多，由于散热机制不完善，所以体温高，还容易出现惊厥、抽搐、诱发心肌炎或脑膜炎、呼吸困难等情况（神经发育不全、气道狭小、活动量大、免疫反应强烈等原因），我国大多数儿童还没有进行疫苗注射，因此儿童是需要重点注意的对象，辨别重症倾向的关注点主要有：饮食不佳，对刺激反应不好、不活泼，嗜睡，体温不退，面色差，心跳加快、表情抽搐或眼球固定等等表现，此时需要及时处理进行降温，并到医院就医。

6、为什么身体到处都有疼痛？

头痛、咽喉痛：头痛根据不同部位，可能是不同原因引起的，首先新冠病毒有嗜神经性，人体头面部的神经分布是由不同的神经来分布的，颜面部、鼻腔是三叉神经、面神经等来管理，两耳是舌咽神经、面神经为主，头顶是耳大神经，后脑勺是枕大神经，口腔和咽腔是三叉神经、舌咽神经，喉咽、气管等还与与迷走神经有关，因此鼻甲的肿胀、鼻窦感染、扁桃体的肿大、咽喉的肿痛都会导致相应部位的疼痛，由于咽部的肿胀还可以引起与之相通的咽鼓管、内耳道、鼻泪管等处的肿胀，还可以放射到头顶、耳道、眼眶、胃肠等引起不适，分泌物增加还会引起鼻道阻塞、恶心呕吐、呛咳、流泪、耳鸣等症状。后期如果诱发鼻窦炎、中耳炎、慢性咽炎等问题，就会仍然还会有头痛的症状。头颈部的淋巴结肿大也会引起相应部位的疼痛，淋巴或静脉丛的感染、血管炎的发生，甚至可以引起眼、耳、腮腺、颅内、颈部肌肉等部位的肿胀和疼痛。一般的症状程度和反应跟感染病毒的载量和身体免疫反应的激烈程度有关系，应该跟毒株的品种关系不大，可以猜测，一次性大量的病毒同时进入人体某个器官，引起的强烈免疫反应，自然症状就重，我们治疗的策略就是要把感染限制在局部，因此戴好口罩，戴N95来接触病人，短时间内吸入的病毒不够多，症状肯定要轻。通风条件好、阳光好、气温高的地方，局部病毒浓度低，肯定引起的症状普遍就轻（兼回答南北地域不同的可能原因）。

肌肉痛、骨骼疼痛，主要是炎症因子如参与免疫反应的细胞和组织产生前列腺素、肌肉发热后产生的乳酸、其他炎症因子如白介素等都会引起疼痛，而非甾体类镇痛药布洛芬、阿司匹林、消炎痛、双氯酚酸钠等可以通过减少这些因子的生成而止痛，这些药物并不能杀灭病毒，因此疼痛的缓解，并不代表病毒就消除了，建议抗病毒的药物应按照疗程来服用，身体也要逐渐恢复2到3周以后（症状消失以后），才能认为新冠病毒感染痊愈。

7、为什么还有肺部出现严重炎症？

新冠病毒变异和传播的速度，人类目前的研究可能还跟不上不上，科学家跟在病毒的后面跑在所难免，但是我们需要更理性、更聪明，较长时间的跟病毒作斗争难以避免。不过我认为病毒碱基对是有定数的，如刺突的碱基对3822对，变异的排列组合也许快穷尽了吧，因此病毒变得更“疯狂”的概率不大。尽管国外在治疗新冠病毒方面经验多，但是也有不足的方面，比如可能是因为美国因复查CT少，大多数人即使康复也没有做过肺部CT，所以认为奥密克戎侵犯肺少。所以之前我们也认为侵犯肺少，还跟近两年我们感染的人群大多数是年轻人有关，传出来的消息是方舱里面全是活蹦乱跳的，我国老年人接种疫苗比例不够，疫苗本身有效性也只有大于60%，更不谈全程接种，第一批接种的早就超过两年了，体内抗体基本消耗殆尽。这次奥密克戎在中国的传播，我们临床上发现，很多发烧的过程中都有肺部的改变（老少均有），所以需要我们进一步科学对待，早发现早治疗，尽量减少“白肺”出现，加强疫苗普及、提高疫苗质量。肺部CT一般表现稍晚于临床症状，因此发热门诊主要关注的是经皮血氧饱和度，不吸氧低于93%就要积极改善缺氧。人体肺组织代偿性强，双肺超过一半的“白肺”，如果不活动，人体也能耐受，重症转化为危重症主要是24小时内CT变化进展超过50%，要减少重症，就是要提前发现低氧。等到CT出现变化，已经晚了24小时。

8、心血管病人要注意哪些问题？

新冠病毒有嗜心肌和血管的特点，发烧还能加快心率、也能造成水电解质紊乱，诱发和加重心衰，因此心脏病人应该加以注意，慢性病人因有常服的药物，多数口服药（包括中药）对肝肾功能都有损伤，新冠病毒也有肝损害，发热加重肝损害，肌肉疼痛、病毒复制、细胞坏死都会加重炎症反应，因此心血管病人首先要积极预防感染，避免在医疗资源紧急的情况下被感染。我这里可以介绍一下我自己的心脏病人在这几年提出的问题，以及解决的方案，不一定有普遍性，重要的还是要及时就医才能以保万全。心脏病人和高血压病人特别是心律不正常、有心肌劳损或缺血、原有疾病未能控制的情况下，尽量不要感染，感染后即使感冒症状不重，也要及时控制心率和稳定心律，适当使用保钾利尿剂减轻心脏负担，原有的心血管药物尽量不要停服，如果发热需要服用退烧药，华法令、阿司匹林、波立维等药物要在服用时停止一两天，关注消化道症状和大便情况。黄芪、三七、参类等常见的老年人保健用药，可以适当按医嘱服用，但不要过于迷信。尽早吸氧有助于控制病情，止咳化痰和缓解感冒症状的治疗是必须的，不能自持可以坚持就拒绝治疗或吃药，一旦有轻微的感冒症状要积极治疗，如果出现心慌、胸闷、水肿情况，要及时就医，家庭使用氧饱和度夹子来进行监测，关注血压和心律。出汗后及时补充水分和电解质，积极补充维生素C等，减少活动避免增加心脏负担，控制体重，提高呼吸功能储备能力。

心脏内外科手术病人如果在手术后1-3个月内要避免疫苗接种，身体经心脏检查无明显异常，不发烧、没有哮喘等的情况下可以按规定接种。孕产妇晚期心脏负担加重，可能还危及胎儿，家庭容易出现传染，因此更应小心，尽量全家避免感染，尽量少的人单独居住，出现症状也是要早到医院处理，病情变化快，“白肺”现象多，有时可能不得不做出不能“保胎”的艰难抉择，但是不能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