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夜深,小编独自坐在电脑前创作文章。刚想到一个绝妙的句子,想写下来。但是突然袭来的困意扰乱了我的思路。晃晃头,用双手拍拍脸,清醒了一下。可是那个好句子怎么也想不起来是什么了。
到底是谁的困意扰乱了谁的思绪,又是谁想将那美妙的灵感延续。答案都是“我”,那“我”又是谁?
“我是谁”可别小看这三个字。它是由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几千年前提出的。
“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
“我到哪里去?”
是人类哲学史上最著名的三个问题,也被认为是人类的终极疑问。
而“我是谁”则是排在这三个问题之首,足见其重要性。
在古代西方有这样一个寓言,一艘要在海上航行十多年的大船,船员们做足准备、备齐零件。在航行过程中,不断更换坏损的部件。木板腐烂,换木板,螺丝锈掉,换螺丝。航行到最后,所有零件都换过的大船还是原来的大船吗?这就是著名的特修斯之舟悖论。
我们人类的身体也是一个复杂的循环系统。人是由细胞组成的,而细胞更新周期为一百到二百天,大约每过六、七年我们全身的细胞都会更换成新细胞。
这时若有人问你,现在的你与七年前的自己是一个人吗?可能会有读者对此感到疑虑。但大多数读者仍会坚持我还是我。
那让小编再大胆的假设一番吧。
我是我,完完整整的一个人,有胳膊、有腿,一百三十斤。
但是如果发生了车祸,缺胳膊、少腿了呢?那只有安装假肢。
那时,我仍然是我,只是装了假肢的残疾人而已。
我们再更大胆的假设。在遥远的未来,小编在车祸中,头骨碎裂,必须更换头颅才能存活。恰好此时,有一位渐冻症患者。他的大脑完好,但是他的心脏已经衰竭,生命垂危。他愿意更换头颅。
手术后,从手术室出来的我,头颅是别人的,四肢是冰冷的假肢,只有五脏六腑算是“原装”。
到那时,我还是我吗?
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很少人认为我还是我。肯定不少读者认为与其说手术后的这个人是小编,还不如说是那个换了身体的渐冻症患者更贴切。
那么,为什么换了头颅的人,就变成另一个人了呢?
因为人的大脑里有思想,有这个人行为处事的标准,有这个人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有这个人从小到大最宝贵的记忆。
只要思想还是“我”,那我就是我。
小编认为在更遥远的将来,科技突飞猛进,那些生命垂危的病人会很乐意把自己的思想完整的上传到机械身躯里。届时,不仅可以延续生命,摆脱疾病,还能获得强大的钢铁之躯。从一个孱弱的将死之人一跃成为力大无穷的变形金刚。
从呱呱坠地的婴儿到年过古稀的老人,这一身血肉已不能完美诠释我是谁,唯有加上那看似玄之又玄的我之思,我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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