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推动“无烟列车”的实现，助力“健康美丽中国”

2021年12月31日上午9点至11点，中国生物多样性保护与绿色发展基金会（简称“中国绿发会”“绿会”）法律工作委员会举行了控烟与《铁路法》修改讨论会（暨国际绿色发展会2021/20）。为进一步推进我国控烟立法工作，促进实现无烟列车，助力实施《“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

本次会议邀请到了公共卫生、环境保护及法律等领域专家共同研讨控烟工作。与会专家结合全国人大已列入修法法议程的《铁路法》（草案），提出了有关控烟建议。

中国绿发会副秘书长马勇首先介绍了会议背景和参会嘉宾，他提出2022年《铁路法》要进行初次审议，这是很好的契机，今年12月28日交通运输部也发布了运输的相关规程，2021年5月的通报中全面禁烟的列车在全国占比还不是很高。明年两会即将召开，而绿会将在先后提起的两起相关公益诉讼的基础上，向两会提出相关提案。

中国绿发会法律部谷雨介绍了中国绿发会的两例控烟案例，谷雨对“列车控烟案”和“室内公共场所控烟案”进行了回顾与追溯。

中国绿发会控烟工作组黄琦涵主要介绍了《铁路旅客运输规程（修订征求意见稿）》，其中重点讲解了绿会法律工作委员会在交通运输部征求意见稿内容基础上，提出的五方面控烟建议。

北京市汉华律师事务所律师，中国政法大学卫生法研究中心特邀研究员于秀妍介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铁路法（修订草案）》（征求意见稿）。会中她提到《铁路法》是“十三五”五年立法规划里的重要项目，是明年全国人大常委会的工作内容之一，该法于1990年出台，2019年发布征求意见稿，分七章，总则、铁路运输、铁路规划与建设、铁路装备、铁路安全、监督管理、法律责任，涉及内容非常全面。在第五章铁路安全中提到了控烟的内容。其中第五十八条第五项规定如下：禁止在禁止吸烟的列车上以及铁路车站的禁烟区域内吸烟，或者使用能够产生烟雾的香烟替代品。

北京市致诚律师事务所主任，北京市法学会未成年人法学研究会会长佟丽华简单介绍了北京控烟条例和《卫保法》两部与今天会议主题紧密相关的法例。

来自北京市义派律师事务所生态环境公益法律中心主任李恩泽表示，《铁路法（修订草案）》规定禁止吸烟、禁止携带火种和电子烟是有依据且有必要性的。他分别用5方面论据来佐证了他的论点。

新探健康发展研究中心项目负责人李金奎介绍了自己对铁路法修订草案意见和建议。他认为“（五）在禁止吸烟的列车上、其他列车以及铁路车站的禁烟区域内吸烟，或者使用能够产生烟雾的香烟替代品及其他物品；”，应改为：铁路车站候车室和所有列车内部场所全面禁止吸烟（包括电子烟）。

全国政协委员，中国环境监测总站研究员、副总工程师温香彩表示这些年来，她一直在进行修法工作，环保法等的修订都有她的努力，近期出台的《噪音法》也是她牵头制定的。她指出，一部法律好不好，要看人民是否能受益，必须以人民为中心。她建议此后不需要在复杂地区分禁烟区、禁烟车厢，只要是列车、车站这样的室内公共场所，就应该简单地全面禁烟，在室外公共场所设置个别的吸烟区。这样对执法者来说可操作，对人民来说，更有益健康。这样才是符合生态文明思想的法律和规定。

中国控烟协会副会长廖文科表示，铁路控烟涉及到《铁路法》修订，势在必行，条件已经很成熟。

中国政法大学医疗保障法律与政策研究中心副主任、中国卫生法学会常务理事兼副秘书长刘炫麟以卫生健康为基础，从三方面分享了自己的看法。

中国人民大学教授李艳芳表示国家投入过大量的人力物力去防控大气污染，对控烟也应该甚至有更大的力度。什么时候控烟都是必要的。绿会抓住《铁路法》修改这一契机，提出禁烟、控烟的建议，是非常有意义的。

中国政法大学教授马燕从三方面进行分享：控烟立法的必要性和基础；如何控烟？有效手段有哪些；以及对《铁路法》修订稿的具体建议。

全国政协委员、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研究员孙承业提到每次在乘坐绿皮车的时候几乎都会出现呼吸道不舒服的现象。意识到普速列车控烟法律的重要是，从呼和浩特回北京的路上，旁边的人在抽烟，劝阻无效，因为普速列车的连接处设有吸烟装置。作为公共卫生领域从业者，他清楚地认识到被迫吸烟是一个染毒过程。

2018年，孙承业研究员提出了提案，希望能够实现普速列车控烟。得到了铁路总公司的答复，明确了禁烟的列车班次。已经看见了明确的进步。即使在还未出台法律的情况下也在做卓有成效的努力。但规则的出台是列车控烟的法律保障。今年他提出电子烟提案，为了保护儿童及青少年。目前对电子烟的危害从医学角度来讲尚不清楚，但儿童不应该受到不明确风险的影响。

香烟的危害是确定的，但是替代品（电子烟）的危害不确定，不建议写进《铁路法》修改意见中。建议解决突出问题，即列车部位。推动有限目标，解决突出问题。在戒烟方面，高铁动车的禁烟，是“保障行车安全”，并未提到健康问题。因此需要明确定位，安全重要还是健康重要？在2016年后提出《健康中国2030规划目标》后希望高举“健康”旗帜。

实际上飞机是一个立体的气流系统，吸烟后能够很快扩散，但飞机是禁止吸烟的。高铁火车并没有这样的装置，列车的重要性更高，希望设计这样的装置。健康是一个基本权益，受到危害后公众应该有知情权及拒绝权。立法中如何平衡？社会的基本道德就是不损害任何人的利益。从这个角度来开展，就能实现公共场所的全面禁烟。

中国疾控中心控烟办研究员杨杰他表示对于《铁路法》能够将控烟纳入其中，感谢交通运输管理部门。同时他具体提出了几条建议。

北京市控烟协会会长张建枢对会议上各位专家的发言对于推动《铁路法》加入控烟条例充满了信心。他提出法律法规需要高于现实需求，以便于执法。

最后中国绿发会副秘书长马勇进行了会议总结。环境保护与控烟亟待加强。前辈们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但我们一直在路上，前方还有很多的困难和问题，如何在既有的制度上作出创新，引入合力，推动控烟工作极为重要。

前期我们做了两期环境公益诉讼，达到了我们的基本目标。环境保护与控烟完全可以有机结合，2022世卫组织的无烟日主题就是环境保护，大气污染防治和控烟目标是可以重合的。“美丽中国”和“健康中国”的目标是完全可以协同增效的。要想达到目标，我们要做到以下两点：

1. 无烟铁路的立法基础扎实，亟待立法实施。从当前的实际情况来看，旅客列车全面控烟是完全可以实施的。《铁路法》修改要执行控烟条例。

2. 防止差别化待遇。飞机、高铁、动车都已全面禁烟且有法律规定，我们不能差别对待普速列车人群。从社会公平角度来实现普速列车的全面禁烟。

（以上内容根据绿会法工委参会人员速记整理，未经本人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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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Daisy 审/阿西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