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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科幻邂逅青春文学

新华网 2016-08-15

  在中国科幻文学界继中生代作家之后,“80后”、“90后”的新生代科幻作家中如今有一批在科幻领域已经站稳脚跟,而值得关注的是,相比于依托《科幻世界》或相应的丛书等科幻界的主流平台,年轻一代科幻作家中相当一部分选择了加盟郭敬明旗下的“最世文化公司”并成为签约作家,同时“最世”也通过“文学之新”选拔培养了年轻的科幻作家。然而作为发行量、销售量极高的青春文学期刊,《最小说》并不是专门的科幻文学期刊,因此当这批科幻作家遇上了青春文学,既有双赢,也免不了有改变与风险。

  “最幻想”中的科幻文学

  在2015年全年每期 《最小说》长达240余页的篇幅中,总有四五篇小说在“最幻想”(Zui Fiction)的板块中,《最小说》 偶尔也会将科幻作品作为当月小说大赏的推荐小说,但相比于其他板块有几十个作家可以轮流上阵,或长或短的供稿,最幻想的“作家群”由于人数较少显得颇为固定,除了与“科学”毫无关联的幻想故事,其实只有几个签约作家的中长篇连载或短篇小说轮流刊登。


  即便是这样,年轻一代科幻作家中的佼佼者仍然保持着和“最世”的合作,不仅长篇小说和小说集统一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短篇小说也时常在《最小说》发表。其实在某种意义上讲,他们是双赢的。在所谓的“文学边缘化”的年代,科幻文学亦不能独善其身,现在的文学市场很难养活职业的科幻作家,但《最小说》 稳定的读者群和销量,以及“最世”与长江文艺出版社的合作,对于出版发表渠道并不如纯文学作家丰富的科幻作家而言,这无疑是有吸引力的。

  一般的小说,甚至网络小说,作家从连载到出版的过程中将人物的命运改写,增删故事情节也司空见惯。但科幻小说,尤其是依据科学定律、科学知识或技术前瞻而展开想象的科幻小说,改写是十分不易的,为了保证图书销量只能牺牲连载的篇幅,所以《最小说》上的科幻连载往往完结于情节推进之中。虽然科幻文学以这样的方式栖身于“最幻想”分册中,但《最小说》的编辑团队和“最世”的出版团队还是尽可能推出多元化的科幻小说。从2015年至今发表和出版的科幻小说中不难看出,既有《迷幻史》《未来病史》《时间狂想故事集》 等硬科幻作品,又有《濒死古陆·魂与铁》《住在身体里的人》《食梦貘少年之夏》 等软科幻作品,甚至介乎科幻与奇幻之间的作品。尽管当年科幻作家陆续加入“最世”时,也许有着在传媒时代“借船出海”的打算,同时也缘于郭敬明作为出版商对占领科幻领域的渴求。但如今看来,科幻作家在借到“船”的同时,自己的创作在成熟之余也有悄然改变。

  科幻文学的青春走向

  和上一代科幻作家一样,我们很难用几句话将他们的艺术风格统一性概括,但是当我们整体性地看“最世”这批科幻作家则不难发现,作为“80后”的他们在创作的整体风貌上与“最世”主打的“青春”风格是有一致性的。这里所谓的“青春”不是指内容上的青春题材,而是指他们在艺术上的青春风格和对同代青年人的理解。


  陈楸帆

  这一批作家普遍地保持了自己对科学、哲学、技术、世界、人生等问题的独立性思考,只不过这种思考本身带有年轻一代的普遍性特征。其中,陈楸帆始终保持着对现实和未来的审慎思考,通过反乌托邦的写作保持对科学发展的警惕和对技术的反思。尽管不一定每篇小说都像他七年前写的《霾》一样由预言变为现实,但他对未来种种书写时常是有着明晰的当下指向的,在《未来病史》中收录的短篇作品几乎都延续了反乌托邦写作的风格,但他并不仅仅是将科幻作为一种反思科技发展或社会问题的门径,在《迷幻史》里,在社会问题、生化黑客的大背景中,我们能看到作家透过科幻的棱镜对纪若离作为一个大学生内心世界的孤独、悲哀的呈现。

责任编辑:lij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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