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影像”之慰安妇与日军的性暴行

　　来源：山东画报出版社《日本侵华图志》，中华网军事，山东画报出版社，南京大学民国史研究中心，季我努学社联合出品，未经允许不得转载！作者简介：苏智良，上海师范大学人文与传播学院院长、教授。近年主要著作有：《慰安妇研究》《日军性奴隶》《罪孽滔天—二战时期日军慰安妇制度》等。陈丽菲，上海师范大学教授，主要著作有《日军慰安妇制度批判》《上海日军慰安所实录》（合作）等。图为：1-东宝兴路125弄1号是一幢西式住宅，原是上海广东移民的会馆，后来成为“大一沙龙”慰安所的主要建筑。〔苏智良1998年摄〕

　　内容简介：“慰安妇”制度是日本军队在二战时期实施的军事性奴隶制度，是日本国家实施的反人类的战争罪行。本书作者足迹遍及黑龙江、吉林、辽宁、山西、山东、湖北、湖南、福建、广西、广东、云南、海南、台湾、香港等24 个省区，以及韩国、朝鲜、菲律宾、日本冲绳等地，调查研究22 年，以广泛翔实的档案文献、报刊杂志、战史图片，参以大量珍贵的第一手田野调查口述实录，展示了“慰安妇”制度在中国的实施过程及其暴行。此书是目前“慰安妇”研究领域内，图片资料采集与研究面最为丰富、细致，因而也是最具权威性的著作。图为：2-图为125弄1号楼装修后的面貌。保护“大一沙龙”慰安所遗址十分重要。〔苏智良2005年摄〕

　　3-这是一张在“慰安妇”题材方面影响最广的照片之一：上海杨家宅慰安所。这些木屋是日军工兵部队赶造的，建造时日本工兵也曾驱赶当地的中国农民一起建造。〔麻生徹男：《上海より上海へ》，（福岡）石風社1994年版，第17頁〕

　　4-庆子等先是被集中到长崎的“水天楼”旅馆，然后上了船。图为庆子（下方中间者）在“海运丸”号轮船上。〔（日）千田夏光：《从军慰安妇·庆子》，（东京）文光社1985年8月版，书前插图〕

　　5-图为“海乃家”慰安所老板与“慰安妇”的合影。从穿着上看，她们有的穿着和服，有的穿着旗袍。这是日本海军专用的“海乃家”慰安所的集体照。〔華公平：《従軍慰安「海乃家」の伝言》，日本機関紙出版センター1992年8月版，第48頁〕

　　6-在海军的配合下，坂下熊藏对公平里12号整幢房屋进行了内部修整。公平里原与旁边的川本里（今公平路411弄）相通，日军为安全起见，将通往川本里的道路封死，在从公平里弄堂进入12号“海乃家”的地方，新安装了大铁门。如今这扇大铁门早已荡然无存，但墙上铁门的铰链尚在。图为当年的“海乃家”。〔華公平：《従軍慰安「海乃家」の伝言》，第81頁〕

　　7-据史料记载，江湾镇万安路上有来自长崎的日侨松下芳松开设的みよし（“一二三”之意）陆军慰安所，当时地址为万安路777号；有来自日本香川的泷田良助开设的朝日楼慰安所，地址为万安路761号；有原籍香川的泷端良介在万安路759号开设的平和庄陆军慰安所。这些慰安所都在实地调查中得到证实。图为日军在江湾慰安所前合影。〔麻生徹男：《上海より上海へ》，第19頁〕

　　8-1944年在滇西松山激战中，怀孕的朴永心与其他姐妹终于逃脱魔爪，被中国远征军解救。这张“怀孕的慰安妇”照片，可以说是“慰安妇”题材最著名的照片之一。该照片由美国随军记者拍摄，时间是1944年9月3日。原件保存于美国国会图书馆。〔陈丽菲、苏智良：《追索——朝鲜“慰安妇”朴永心及其姐妹们》，香港时代国际出版有限公司2005年版，第1页〕

　　　“抗战影像”之慰安妇与日军的性暴行

　　11-武汉的日军慰安所颇多，特别是汉口，有多个慰安所集中地，积庆里就云集着许多慰安所。1938年11月底，该地的慰安所达30家。〔長沢健一：《漢口慰安所》，図書出版社1983年7月版，第42頁〕图为汉口积庆里日军慰安所遗址。〔苏智良1998年摄〕

　　12-1991年，73岁的日本老兵小山三男回忆，战时他在汉口当兵，也曾去过两个慰安所，里面的“慰安妇”估计有100人，有个“慰安妇”还流着泪对他说：“我们是作为特殊的护士而被征募到战场来的，想不到竟让我们干这个。”《每日新闻》1991年12月27日。图为日军士兵绘制的积庆里慰安所群示意图。〔戸井昌造：《戦争案内―ぼくは二十歳だった》，（東京）平凡社1999年9月版〕

　　13-图为日军军医长泽健一于1942年秋拍摄的“和平馆”慰安所，门口写着“第六慰安所”，可见还应有第一到第五慰安所，它们都是日军兵站设立的慰安所。〔長沢健一：《漢口慰安所》，第41頁〕

　　14-据知情人贺广堃回忆，桂林文昌桥和南门桥间有慰安所，他曾看到“里面有6名16岁至20岁年龄的中国妇女赤裸或者半赤裸着身体，有的大腿上还有血迹，有的坐在地上哭，有的则面无表情坐着，大厅里，还有七八名光着身子的日本军人”。〔《桂林日报》2007年4月30日〕图为日本兵在慰安所。〔村瀬守保：《私の従軍中国戦線―村瀬守保写真集》，日本機関紙出版センター2005年3月版，第108頁〕

　　15-1942年，日军装甲第三师团在包头设立了军官专用慰安所。在偏僻地区，日军会用卡车将“慰安妇”送去分队驻地。〔村瀬守保：《私の従軍中国戦線―村瀬守保写真集》，第108頁〕

　　16-大连武昌街一面街一带，旧时称逢坂町，这里曾出现过二十多家慰安所，是东北著名的慰安所“花街”。图为一面街慰安所原址群。〔苏智良2000年摄〕

　　17-日军占领桂林后，即以设立工厂的名义招募女工，结果这些被招募来的女工全部被日军逼迫做了性奴隶——“慰安妇”。1945年2月，日军某师团计划设立慰安所。在桂林，第五十二旅团的通讯队驻地附近，也有慰安所，里面朝鲜人较多，日本“慰安妇”则很少。无论中国人还是朝鲜人，“慰安妇”的名字大多是“君子”“雅子”“秋子”等。〔陈丽菲2009年摄于韩国“慰安妇”历史馆〕

　　18-在滇西大反攻中，中国远征军解救了不少“慰安妇”。这是一批脱离苦海的各国“慰安妇”，看得出她们的心情非常愉快。〔（日）伊藤孝司：《白飘带噙在嘴》，第17页〕

　　19-中国远征军的反攻，解救了不少“慰安妇”。这是被中国远征军解救的朝鲜受害者。〔美国国会图书馆藏〕

　　21-台湾女子陈妹被日军带到海南，1944年8月，日军给她拍了这张照片，背后就是日军慰安所。〔妇女救援基金会主编：《沉默的伤痕——日军“慰安妇”历史影像书》，第33页〕

日军当时配发的避孕套“突击一号”

采访幸存“慰安妇”

　　25- 1938年日军第十四师团侵入河南浚县裴庄。常李氏和常张氏两位老妇被抓住，扣在两辆太平车里，被用火烧死。日军见妇女就奸淫，上至老媪，下至幼女，受害者达二十多人。日军强奸中国妇女后，强迫其裸体，并恣意侮辱。〔杨克林、曹红编著：《中国抗日战争图志》，第393页〕

　　27- 山西“慰安妇”诉讼。1995年8月7日，山西省盂县的李秀梅、刘面换、周喜香和陈林桃4名原日军“慰安妇”制度受害幸存者向东京地方法院提出了要求日本政府谢罪和赔偿的诉讼请求。〔（日）女性的战争和和平资料馆编：《女性国际战犯法庭集》，第19页〕

　　28-台湾“慰安妇”制度受害幸存者们在台北参加韩国幸存者第600次周三抗议活动。〔台北市妇女救援基金会：《沉默的伤痕——日军慰安妇历史影像书》，第115页〕

　　29-2005年2月25日，日本最高法院驳回原告的上诉。审理终结，此时已有两位阿妈病逝。这是阿桃阿妈在东京出席要求日本赔偿的活动。〔（日）女性的战争和和平资料馆编：《女性国际战犯法庭集》，第19页〕

　　30-2000年12月8日，由世界多个国家与地区的法律专家、学者、人权活动家等组成的“女性国际战犯法庭”，在日本东京开庭5天，针对日本军人在二次大战中犯下“慰安妇”罪行，进行审理并作出判决。这是庭审场景。〔资料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