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上本没有龙
因为中华民族
才有了龙
它被我们赋予了
超乎寻常的神力与地位
腾云驾雾是它
兴风作雨是它
（腾飞的巨龙，摄影师@杜华林，制图@杜睿/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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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神兽是它
帝王专属是它
中华民族的象征也是它
（节庆活动中总有它的身影，摄影师@城市穿梭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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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并不存在
却又“无处不在”
（据不完全统计，全国与龙有关的国家级、省（市）级非遗项目多达360种，制图@松楠/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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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古至今
它的形象一直相伴左右
（龙的存在几乎与中华文明同样漫长，摄影师@孙泽&张艳&梁小君&王晗&柳叶氘&黑敀&博物胶囊&徐勤&肖怡宁&徐畅宇&李文博&肖遥&孙岩&包浩霖&动脉影，制图@汉青/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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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至高无上的龙
并非生来不凡
在漫长的生涯中
它究竟经历过什么
才获得了如今的地位？
其中的波折
你也许无法想象
01
龙的童年
- 龙形象的来源 -
距今8000多年前
辽北大地上的一处远古聚落内
人们围聚在中央的广场上
用石块堆成了一个图案
这个看上去“其貌不扬”的大家伙
也许就是龙
刚刚诞生时的模样
（查海遗址堆塑龙，摄影师@孙泽，制图@汉青/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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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的龙
单纯且懵懂
它既没有固定的名称
也没有统一的形象
作为想象出来的生物
它的原型或许来源于
那些生活在古人身边的
“神奇动物们”
猪
在东北地区的先民们眼中
它是维系生存的重要保障
于是，他们用玉石雕琢它的模样
成为了神圣的“玉猪龙”
（它有着猪的头部和长而卷曲的身体，摄影师@梁小君，制图@汉青/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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鲵
甘肃地区的先民们
在河流边惊讶地发现
它能够自由地往返于水陆两地
于是，他们用线条勾勒它的样貌
成为了独特的“鲵鱼龙”
（它长着人脸和细长的鱼身，摄影师@王晗，制图@汉青/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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鳄
它性情凶残、气势十足
让河南地区的人们
恐惧着、崇拜着、渴望着
于是，他们用蚌壳堆砌出它的形状
成为了威严的“鳄鱼龙”
（它看着十分像鳄鱼，摄影师@张艳，制图@汉青/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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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
它行踪诡秘
有些更是身藏剧毒
山西地区的先民们
对它是既畏惧又好奇
于是，他们用色彩描绘出它的形象
成为了神秘的“蛇龙”
（它在吐着信子，摄影师@柳叶氘，制图@汉青/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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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鲵、鳄、蛇...
龙的模样就这样
被慢慢“打磨”了四千年
直到夏朝建立
作为当时中国最强势的王朝
它有着其他各地区所无法比拟的影响力
夏人心目中的龙形象
也逐渐普及开来
（夏绿松石龙形器，其原型更像是蛇，摄影师@黑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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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灭亡之后
人们对龙的喜爱有增无减
借由铸造技艺的发展
龙时常出现在各式各样的青铜礼器之上
形象也由曾经的简单质朴
变得更加神秘狞厉
（西周青铜爬龙，摄影师@博物胶囊，制图@汉青/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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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龙
不仅有了规范的形象
更拥有了专属的名字
（龙文字演变，制图@汉青/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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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千年的岁月
让吃着“百家饭”长大的龙
逐渐褪去了远古时期的“稚气”
变得成熟的它
即将正式步入“神界”
迎接不凡使命
02
初入“神界”
- 龙的神力与民间形象 -
龙的“神仙生涯”
开始得并不顺利
对于上古时期的人们而言
龙可以是被驯养的宠物
它的肉甚至还能被拿来吃
（出自《左传·昭公二十九年》，这里的龙很有可能是鳄鱼，死后被做成肉酱献给了夏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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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舜氏世有畜龙......龙一雌死，潜醢（hǎi）以食夏后。
中国人不养闲神
要想在神界“打响名声”
实力不过硬可不行
龙，决定学点“看家本领”
（商代玉龙，摄影师@柳叶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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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源自生活
鳄鱼，作为龙的原型动物之一
平日总是与水相伴
雨季恰好是它们更活跃的时候
观察到这些现象的古人
便将鳄鱼与雨水联系起来
龙因此“学会了”
行云布雨
（在水中捕食的鳄鱼，图为凯门鳄，仅作示意，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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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农业大国来说
这项技能可谓十分重要
龙也理所应当地担上了
控制雨水的重任
洪水时
它是疏通水道的得力助手
（出自《山海经》，应龙为大禹疏通了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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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治水，有应龙以尾画地，即水泉通，禹因而治之
久旱时
人们又会在求雨仪式上
挥舞着它的身躯
期望它能够回应祈祷
为大家降下甘霖
（早在商代，就有通过舞龙来求雨的记载，摄影师@蔡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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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清晨）
正是神龙下雨的好时机
于是它被纳入了历法
成为了十二生肖中的“辰龙”
与人们的命运紧密相连
（春秋战国时期就已有生肖纪年的记录，摄影师@袁欢欢，制图@汉青/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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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于此
穿梭在云间的龙
拥有着沟通天地的本领
（西汉透雕龙凤纹重环玉珮，其中的龙如同奔行在云间，摄影师@柳叶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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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坐骑
由神明牵引
翱翔于天地之间
（请横屏观看，这里的龙看上去十分“呆萌”，图片来源@Wikimedia Commons，制图@汉青/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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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还是墓室内的“常客”
往返于生死两界
将逝者们的灵魂带往仙界
（马王堆汉墓帛画中的龙，成为了引导墓主灵魂升天的手段，摄影师@任俊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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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
随着佛教的传入
佛教经典中的“龙王”形象
进入到了人们的视线内
作为“畜生道”中的一员
它们亦正亦邪
既拥有神通变化
也有着各自的喜怒嗔痴
（敦煌第35窟《龙王礼佛图》，梵文中代表蛇的“Naga”被误译成了“龙”，因此图中的龙王有着人首蛇身的形象，摄影师@孙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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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来文化与本土信仰的结合下
龙摇身一变
成为了龙首人身的龙王
有了“人情味”之后的龙
受到了百姓的喜爱
他们供奉龙王，为其修建庙宇
龙，因此获得了新的任务
就是成为一方的保护神
佑护着当地风调雨顺
（濒临江河湖海的地方，往往都有龙王庙，摄影师@张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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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口相传之下
龙的故事也变得更加丰满
人格化的形象之外
也有了自己的孩子
（龙生九子的描述最早见于明代，且存在多种版本，本图仅挑选其中部分展示，制图@汉青/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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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作为地方的保护神
自然也要守护着人们的身体健康
龙，身为鳞虫之长
能够镇压住各种毒虫
（出自《说文解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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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鳞虫之长，能幽能明，能细能巨，能短能长，春分而登天，秋分而潜渊。
于是，每逢农历的二月初二
人们便会撒灰熏虫
称为“引龙”
期望龙能在这一天“抬头活动”
驱散春分时节蠢动着的毒虫
让大家免受疾病的困扰
（二月二龙抬头，人们摸龙头以求祝福，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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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些主业之外
龙还是一名活跃的
民间文艺工作者
它是戏剧中的常驻嘉宾
（傩戏中的龙头面具，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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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建筑中的经典元素
（山西汾阳太符观中栩栩如生的龙雕塑，摄影师@邢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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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绘画中的重要角色
（图为宋代陈容所绘《九龙图》，每个龙的表情都各不相同，摄影师@包浩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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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任务繁杂
但好在业务能力过硬
龙在民间混得风生水起的同时
也受到了皇室的青睐
于是，龙成功“上岸”
拿到了皇家的“正式编”
03
天选神龙
- 龙与封建王权 -
龙进入帝王之家的时间
大约是在汉代
出身卑微的开国皇帝刘邦
为了向天下宣告自身的正统
便将算盘打在了龙的身上
于是，史书中的刘邦摇身一变
成为了“龙之子”
（出自《史记·高祖本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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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雷电晦冥，太公往视，则见蛟龙于其上。已而有身，遂产高祖。
在史书的渲染下
不仅刘邦的父亲是龙
刘邦自身是龙
刘邦的儿子也是龙
如此“大费周章”
无外乎是借用了龙的神圣属性
来强调西汉政权的合法性
（西汉龙首形盖弓帽，摄影师@一一的博物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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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此影响
帝王们开始意识到了龙的价值
纷纷将自身与龙绑定
龙，看似拥有了帝王之气
却也压力重重
成为了制造舆论
自证天命的“工具龙”
（唐赤金走龙，摄影师@柳叶氘）
▼
龙与皇家的联系越来越紧密
到了元代
统治者更是试图将龙彻底垄断
政府正式下达了禁令
除了官方机构外
民间不许织造任何与龙有关的图案
（龙的长相集合了各种动物的特征，摄影师@李伟，制图@汉青/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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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民众对龙千年来的热爱
又岂能被一纸禁令阻挡
为了避免审查
人们纷纷对龙纹进行了“魔改”
有的减了个角
有的则少了个爪子
各种变异的龙纹层出不穷
（这件瓷器上的龙长得十分奇特，摄影师@动脉影，制图@汉青/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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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龙纹
那些出现在民间节庆中的龙
长得更是五花八门
有用板凳拼成的龙
（浙江云和板凳龙，摄影师@梅育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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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草编成的龙
（汾口舞草龙，摄影师@程海波）
▼
有用烟花制成的龙
（烟花龙，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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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们的手中
龙可谓是各种形态
布、草、竹、纸、木、纱
只要是生活中的常见材料
都可做成龙
（用纸拼接成的玩具龙灯，摄影师@于奕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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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现实
统治者不得不作出让步
重新规定了龙的形象
即“五爪二角”
仅有帝王一人
可以将它穿在身上
（帝王服饰上“张牙舞爪”的龙，摄影师@动脉影，制图@汉青/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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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明清时期
帝王们的欲望日益膨胀
于是，龙包揽了
皇家生活的方方面面
它是皇家的护卫
盘旋在宫殿的梁柱上
守候在帝王的坐榻边
（乾清宫牌匾下的金龙，摄影师@柳叶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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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承包了琐碎的“家务活”
锦被、茶盏、果盘、文房用具上
处处都有它的身影
（明清皇室器物中的龙，摄影师@柳叶氘&袁欢欢&杨文杰）
▼
它还成为了
皇室工程的“包工头”
上至天花板
下至下水道
每一处细节
它都要严加把控
（故宫太和殿台基上的螭首，每逢大雨便会出现“千龙吐水”的景象，摄影师@潘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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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身兼多种神通
但此时的龙
与其说是皇室专崇的图腾
不如说是皇帝专属的“工具龙”
（故宫中的龙，摄影师@焦潇翔&宫迷&姚朝辉&柳叶氘）
▼
工作虽然辛苦
但在外人眼中
好歹也是体面的金饭碗
在皇家勤勤恳恳工作的龙
或许不会想到
它即将迎来“龙生”中的低谷
1911年
辛亥革命的一声炮响
彻底覆灭了几千年的封建帝制
与皇家高度绑定的龙
也因此遭受了株连
（象征着清政府的黄龙旗，摄影师@吕效楠，制图@汉青/星球研究所）
▼
失去了皇权这个“靠山”
龙再也不是神圣与威严的象征
反而成了愚昧与落后的代表
进步人士将其视为打倒对象
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出自1911年《同盟会在港澳的活动和广东妇女界参加革命的回忆》）
▼
一群培基学堂学生，到营地大街宝衡银号，抗议悬挂清朝的龙旗，和店方面的主事人发生争执，并向龙旗扔掷石块。
此时的龙
早已不复昔日的神采奕奕
陷入“龙生危机”的它
又将何去何从？
04
飞入寻常百姓家
- 龙与近现代社会 -
时间来到了60多年后
随着改革开放的序幕拉开
此时的中国
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机遇
怀揣着民族复兴、走向世界的决心
这是中国的机会
也是龙的机会
（出自1978年发布的歌曲《龙的传人》）
▼
“古老的东方有一条龙
它的名字就叫中国
古老的东方有一群人
他们全都是龙的传人”
正如歌曲中的描述
也许没有什么动物能比龙
更适合象征中华民族了
毕竟，它早已在漫长的历史中
与我们相伴了数千年
（阳光下的舞龙，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
龙，一直都在我们身边
古时的龙俗
被传承了下来
焕发出了新的生机
最初只有在祭祀祈雨时
才会献跳的龙舞
如今早已成为了日常庆典中
不可缺少的一环
（汕头澄海西门龙凤舞，摄影师@城市穿梭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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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是荆楚地区
为了纪念屈原而划的龙舟
如今也成为了一项
广受民众喜爱的体育赛事
（赛龙舟，摄影师@卢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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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飞反转的身影
早已深深印刻在了人们的心中
它可以在空中飞
（由无人机组成的龙，摄影师@匪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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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在火中舞
（舞火龙，摄影师@张乐）
▼
可以在水里游
（在水上巡游的“金色巨龙”，摄影师@罗期文）
▼
一路走来
龙经历了太多
它的存在几乎与中华文明同样漫长
它曾是远古部族的图腾
是呼风唤雨的神兽
是威严皇权的象征
（故宫螭陛，摄影师@王天羽）
▼
在经历过时代的磨炼
与岁月的沉淀之后
龙，终于迎来了真正的高光时刻
那就是成为中华民族的
“精神代言”
一切美好而向上的事物
都可以是龙
它是瑰丽秀美的祖国山河
（请横屏观看，秦岭亦被称为“中华龙脊”，摄影师@王永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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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霸气十足”的大国工程
（核电工程“华龙一号”的核岛内部，图片来源@过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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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勇往直前的科学探索
（极地考察船雪龙号与企鹅，摄影师@阿凡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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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每一个自强不息
热爱生活的中国人
（舞龙的人们，摄影师@城市穿梭客）
▼
从初入神界
到天选神龙
再到14亿人心中的图腾
龙用了八千年
但不管它的身份如何变换
有一项工作
却始终没有改变
那便是承载着人们
对幸福生活的渴望
（画着糖画龙的老人，摄影师@苏凌汉）
▼
或许
世上本没有龙
有的只是中国人的
梦想与创造
（北京箭扣长城，宛如一条盘旋的巨龙，摄影师@周青阳，制图@杜睿/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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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阔天地，大有可为
新的一年即将启程
祝大家
万事兴“龙”
一路长安！！！！！！
本文创作团队
撰文：黄太极
编辑：所长
图片：潘晨霞
设计：汉青&杜睿
地图：张松楠
审校：镜子&周天秀&郑艺
封面设计：汉青
外审专家
国家动物博物馆副馆长、研究馆员 张劲硕
国家文物局考古研究中心馆员 郭东珺
注：
1、第一章关于龙的原型存在多种说法，本文仅列举其中部分。
2、第二章关于龙行云布雨的能力来源，学术界有多种推测，本文选用的是鳄鱼来源说。
3、第二章关于二月二龙抬头节日来源存在多种说法，还有观点认为是与星宿位置变化有关。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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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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